胡見前見狀迫不及待的對著五離五陽鼎打出真元力,可是五離五陽鼎卻絲毫沒有動靜,胡見前以為自己輸入的真元力不夠呢,便加大了真元力的輸入,可是鼎身還是紋絲不動。胡見前看了一眼文正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文正說道:“這五離五陽鼎需要用離火催動,一般的真元力是不行的。”
“離火?你是說離火?難道你收服了離火嗎?”文正說道:“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收服了離火。”胡見前沉思了一會說道:“原來如此,難怪五離五陽鼎雖然被很多人擁有過,不過擁有它的人也很少用它煉過丹,原來啟動它需要以離火控制!這世上又有幾人能得到離火為自己所用呢?造化,造化啊!”過了一會,胡見前又問道:“那你知道煉丹的法決嗎?”文正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煉丹的法決,而且我自己對丹道也有一定的瞭解,不過還得要前輩在煉丹的過程中指點一二,方能煉成七轉百破丹。”胡見前慎重的說道:“那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控制真元力的輸入啊,稍有不慎就會煉製失敗。”文正點了點表示明白。
文正手一揮,一道白『色』的火焰便鑽進了五離五陽鼎內,那白『色』的火焰自然是焚淨離火了。胡見前目不轉睛的看著文正如何開鼎,當看到白『色』火焰的時候,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就是離火嗎?果然非常的特別!”五離五陽鼎隨著焚淨離火的打入,轟的一聲便蓋上了蓋子。
蓋上蓋子後,文正便開始保持不斷的對五離五陽鼎輸入真元力,鼎內開始發出轟隆隆的響聲,顯然是『藥』材在鼎內開始發生了反應了,進入了煉『藥』化『液』的過程。所謂的煉『藥』化『液』就是將所有的材料全部煉化,變成『液』體狀。文正不斷的輸入真元力,這是一個無比艱難的過程,要將鼎內的溫度維持在一個範圍之類,溫度過高或者過低都會導致煉丹失敗,這非常考驗煉丹者對丹火的控制,胡見前一邊緊盯著鼎,一邊不斷地提醒著文正。
文正則按照胡見前的指示不斷地『操』作著,一天以後,濃濃的『藥』香味便傳了出來,這香味讓人聞了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特別的舒服。漸漸地外面的人也聞到了『藥』香味,都開始圍著那小樓開始打坐,這樣心神完全安定下來修煉的效果顯而易見。直到第五天,丹『藥』開始慢慢成型,這時進入了凝丹的過程了,這才是整個煉丹過程中最為艱難的過程,文正要一邊控制丹火,一邊要不斷的打出法決保證凝丹。即使是文正神識過人,也累的夠嗆。好在這個過程只需要持續一日的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文正不斷的控制著丹火進行凝丹,這一天,五離五陽鼎突然不再接受文正的真元力,而是發出轟的一聲巨響,然後就再也沒有了聲息。文正看向胡見前,只見胡見前欣喜的說道:“成了,終於煉成了,你成功了文正。”文正見胡見前說自己成功了,知道事情終於搞定了,也鬆了一口氣,正要揮手將鼎蓋開啟,這時胡見前連忙阻止了文正,說道:“你就這樣開啟蓋子,你是抓不到七轉百破丹的。”
文正疑『惑』的問道:“那要怎麼辦?”胡見前見文正發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這裡面一共有九枚丹『藥』,只有一枚是七轉百破丹,你知道哪枚是七轉百破丹嗎?”文正聞言稍微思考了一會,便說道:“那以你所見,我應該怎麼辦呢?”胡見前見文正的語氣有些不快,連忙解釋道:“我並不是有意騙你,而是這七轉百破丹只能在煉製這味丹『藥』時才能被附帶著煉製出來,並沒有完完整整的丹方。”
文正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只是感覺自己被算計有些不爽而已,見胡見前這樣說,便也懶得管那麼多,只是淡淡的的說道:“那我要怎麼才能將七轉百破丹拿到手?”胡見前似乎早就想好了一樣是,說道:“你不要把蓋子一下子全部開啟,只留一個小口子,出來一枚丹『藥』後,你再立刻控制著蓋子蓋上,收取丹『藥』的事情就交給我,等收掉一枚丹『藥』後再收取另一枚丹『藥』。”
文正看了胡見前幾眼,然後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說完,文正控制著五離五陽鼎的蓋子,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啟一道口子。一開啟一道口子,頓時一枚紅『色』丹『藥』“嗖”的一聲飛了出來,頓時空氣中一股濃烈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不過胡見前顯然現在沒有心思聞丹『藥』的味道,只見胡見前見狀手腕一翻,一個藍『色』的小瓶子便出現在手裡,然後往頭頂一拋,快速打出幾手法決,那小瓶子瞬間變大。胡見前心念一動,那小瓶子便變成瓶口對著丹『藥』的姿勢,然後胡見前嘴裡大喊一聲:“收”,然後那枚紅『色』丹『藥』便開始緩緩的飛向那瓶口,不一會,便飛進了那小瓶子裡面。
手腕第一枚丹『藥』後,後面的丹『藥』都是如法炮製,黃『色』丹『藥』,橙『色』丹『藥』,綠『色』丹『藥』,青『色』丹『藥』,藍『色』丹『藥』,紫『色』丹『藥』,白『色』丹『藥』,黑『色』丹『藥』各一枚,分別被胡見前收進了那小瓶子裡面。等所有丹『藥』都收完以後,文正一揮手將五離五陽鼎給收了起來。而胡見前則將那個收取丹『藥』的小瓶子遞給了文正,說道:“恭喜你文正,九枚九轉丹竟然一枚不落的全部收取到了,而且『藥』『性』都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真是可喜可賀啊。”
文正見狀接過瓶子,聞了一下以後,又將瓶子遞迴給胡見前。胡見前見文正又把瓶子還給了自己,說道:“文正你這是?”文正笑了笑說道:“說吧,你需要哪一枚?又或者是哪幾枚?”胡見前見文正不像是說謊,便一抱拳單膝跪地,說道:“多謝文正,請受我一拜。”
文正見胡見前突然這麼大反應,倒是吃了一驚,然後趕緊扶起了胡見前,說道:“前輩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吧,我能幫你的話一定會幫你的。”胡見前說道:“我侄兒被人下了毒『藥』,目前已經不省人事很多天了,雖然沒有姓名,但是也算是家裡的頂樑柱了,所以我要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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