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猛地一僵。
柯凱勾唇一笑，俊逸的臉上，是人畜無害也是肆無忌憚的表情：“你讓她失望了呢，秦時楓。”
秦時楓下意識地轉眼看向觀眾席的某一處，臉色忍不住地越來越白。
他……他讓她失望了。
他說過，他會保護她。
他說過，你只要坐在觀眾席上，看我贏就行了。
他還說過：“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麼多個“他說過”，他食言了，他全都沒有做到……
他沒有保護到她，他沒有贏，他也讓她失望了。
秦時楓感覺觀眾席上只有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她不見了，他找不到她的身影。
片刻之後，他把目光轉移向舞臺上方明亮的燈。
光線好耀眼。
但也，好刺眼。
av戰隊，終究還是迎來了今年賽季的首敗。
……
比賽結束之後，av戰隊的基地裡。
秦時楓從回來了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不吃不喝。
姜槿言站在他房間外，敲了敲門，“出來吃飯好不好？”
“……”空氣一片寂靜。
她還想再多敲幾下，但一想起今天下午他那一臉的疲倦，放在門上的手，還是慢慢地放下了。
安曄上了樓之後，看見姜槿言站在秦時楓房間門外，怔了一下，問她：“……秦大少還不願意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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