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直播時間通常是什麼時候？】隨緣。
【嚶嚶嚶你就不能多說幾句話？】嘴累。
……
真高冷。
姜槿言看了下時間，打了個哈欠，好晚了，她要去睡覺了。
於是，姜槿言隨手關注了一波某爺的直播間，然後關了電腦睡覺去了。
……
凌晨十二點，秦時楓下了直播。
他利索地帶著明亦然衝回到了鑽一，一晚上，明亦然看他的眼神像是窮鬼看到救世主一樣。
“幹嘛，你的眼神好惡心。”秦時楓涼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輔助。
明亦然很狗腿地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遞給秦大少：“給大佬遞煙！”
“哦，謝了，可我今晚不打算抽菸。”
明亦然又給他倒了杯水：“那就給大佬遞水！”
秦時楓嗤笑一聲，接過杯子喝了口，然後翹著長腿很大爺似地坐在椅子上看手機。
不知道她有沒有來看自己的直播？秦時楓低頭看著螢幕上某女的微信id，挑唇笑了笑。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他一看，是自家老爹打來的電話。
“喂？爸你那麼晚還不睡覺？”
“等下就睡……兒子啊，你這陣子沒比賽了吧？”
秦時楓站起來看了一下掛在牆上的日程表，“這個星期都沒有，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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