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陸景軒看著賀章欲言又止的表情,開口道:“你有話要說?”
“是的,三少,我覺得蘇夏這個女人心機深沉,我怕……”
“呵,你也這麼覺得?你對她有什麼瞭解?”
陸景軒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三少,我對她瞭解不多,前幾天二少突然帶她回來,兩人在二少的房間裡一待就是很長時間,不用想也知道在幹什麼。
據我觀察,她就是個心機深沉的鳳凰女,想借二少的身份和地位往上爬。
她吃飯的時候,十分粗鄙,感覺跟八百年沒吃過飯一樣,一看出身就不好,沒有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
昨天,她不知道做了什麼,惹得二少給她唱情歌,彈鋼琴,準備燭光晚餐。
而她更是趁機假裝醉酒當面勾引二少,還裝才女人設。
從表面上確實很難看出她是個心機深沉的女子,反而覺得她直率不拘小節。
也難怪二少會被騙了,畢竟他沒有過感情經驗,難有識別女人的本事?”
賀章不斷地吐槽著。
“什麼?你是說昨天我二哥還給她唱情歌,彈鋼琴,準備燭光晚餐?”
陸景軒露出了驚詫的神色。
昨天他只是隨口一說,他是真沒想到二哥會有如此的舉動。
果真雄性在追逐雌性的時候,都是可以變身為情聖的。
“是呀,三少,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賀章低聲詢問道。
“不用,現在這種情況對我二哥是好事。”
陸景軒嘴角上翹露出邪笑。
“好事?”
賀章眉頭緊皺,有些不解。
“當然了,我二哥之前是什麼樣的人?他可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樣。
我爺爺沒少因為這事為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