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需要勇氣。
燕京墨也不急,慢慢啜著茶水,等著他們消化完自己帶來的訊息。
夜城的訊息壓得很緊,並沒有往外傳,神殿黑鐵騎的事情,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對外,他們只說是山匪。
就是夜城裡的人也是將信就信,沒有誰懷疑納蘭將軍說的話。
納蘭將軍說是山匪就是山匪。
這也難怪秦膺等人走後並沒有收到任何的訊息,和水晏師他們一樣。
夜城的訊息要是不特地打探,根本就不知曉裡面發生了什麼。
天耀國的納蘭將軍,可真是位好將!
只可惜,天耀國的皇帝對外面的人並不如何信任,該重用的更是棄之不理。
白白錯失了許多。
對於天耀國皇帝的行為,燕京墨根本就是瞧不起的,也難怪會落於三國之末。
“這是子虛烏有的事,墨七皇子憑何斷定?”
秦膺做為天耀國的太子,有做主權。
要不要和盛疆的人合作,就看秦膺了。
吃過虧的秦膺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與燕京墨交好,而是小心的試探著。
“秦太子還不明白嗎?我手裡拿著的是神殿真正的黑鐵騎令,”燕京墨知道要拉這些人一起並不容易,也不怕對方試探。
“那又如何?只要神殿沒有危害到我們天耀國,於我們來說,神殿的黑鐵騎去了哪裡又與我們何干?墨七皇子想多了,神殿有自己的使命,不可能閒得到處晃盪。”秦膺冷然的拒絕了燕京墨。
聽到秦膺的話,燕京墨有些失望。
“如有一日天耀國與神殿起了衝突,我們盛疆會是第一個跳出來相助的人,希望那時候你們天耀能夠給予一分的信任,”燕京墨起身,衝屋裡幾人一揖,“昨夜的動靜,想必你們這邊的人也發現了吧。”
丟下這句,燕京墨就走了。
“殿下,昨夜的動靜確實是不小,只是我們的人過去,那裡根本就找不到人,只留下幾處打鬥痕跡。在獄河裡,這種情況常有發生,也不足為奇。這墨七皇子,恐怕是想要引我們先出去探路,他們盛疆好在後面撿便宜。”
文武園的暗首走了出來,沉聲道。
秦膺聽了這話,擺擺手,“孤沒有充昏了腦子,知道他這是在詐我們。方才那些,便是他的戰術,孤還是輸了他一籌。關於水晏師的事,其實他也並不是很確定。”
但看他們的反應,燕京墨似乎已經確定了什麼。
這讓秦膺心裡很是不舒服。
從他們過來的一路來,無不是為了水晏師的事,聽到最多的也是關於水晏師。
好似他們的生活,早已離不開了這個人。
秦膺重重的閉住了眼,不願去想往後的事。
水司戟起身,朝著外面去。
“大哥,”水寒音追了出去,“殿下的身體怎麼樣了?需不需要其他大夫過來看看?我馬上去請。”
“寒音,這是獄河,不是天耀國,”水司戟指著她的身後,“只要我們一出這道門,不。就算是不出這道門,只要別人樂意,就會攻進來將我們全部滅掉了,這就是獄河!”
水寒音面色一白,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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