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越遠越好,”水晏師背過身去,拿手去擦拭嘴角的溫度,可是越擦越覺得像火燒。
水晏師憤然的回頭瞪著仍舊在笑的人。
“師師,”聞人礪低低一嘆,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對我又是如何想的?難道就只是當我是你的朋友?”
“誰當你是朋友,”水晏師用力甩開他的手。
聞人礪看她小女兒的作態,笑意更濃,“師師此般模樣,甚好。”
什麼模樣?
水晏師皺眉。
“記住剛才的感覺,師師即使是喜歡上了他人,也要將我給你的感覺牢牢記在心底裡,”聞人礪的聲音很輕很柔,像嘆息,又清雅。
水晏師有些受不了他這個樣子,“你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
“聞人礪,你再說下去,我就……”水晏師突然止了聲。
“你就如何?”聞人礪走過來,環住了她的腰,人又自然的貼了上來,溫柔得令人無法拒絕。
“聞人礪,你到底想怎麼樣。”水晏師無奈的問。
“這般就好。”
手臂圈緊了她。
“我是個和尚,我此生髮生不會再動感情,聞人礪,我不瞭解你,”水晏師想了許久,還是將自己的心底話說了出來。
水晏師的話並沒有讓聞人礪鬆手,對於水晏師所說的每一句話,聞人礪只撿好的聽。
“我知道的。”
“你知道還……”
“我便這樣守著也好,師師想要做一輩子的女和尚,我陪著就是,”聞人礪滿不在乎的說。
水晏師頭疼,又動容,“聞人礪,你到底是誰。”
“我將來會是你的夫。”
“……”
沒法聊了。
水晏師不明白,淡聲問:“你也是奔著我身上這樣東西來的?”
話一出口水晏師就有些後悔了,以聞人礪的本事還需要拿自己身上的東西?水晏師想要解釋,又作罷了。
水晏師的話逗笑了聞人礪,聽到他笑出來,水晏師又有些惱。
笑笑笑,就知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