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章法國規的獄河慘淡事件卻是一天比一天多,大家的安全已得不到保障,有什麼冤情和委屈根本就不能伸冤,事態發展,只能認了。
民眾有苦不能訴的地方,就是個地獄。
葉凜領著人走進天宗寺,第一眼看到玄機便恭敬問好,葉凜這個葉家長子站在這裡上香添香油錢,也是一大奇事。
正如玄機所言,葉凜來上香,是在給天宗寺做宣傳。
水晏師坐在一邊念著經,餘光落在前面上香的人身上,雖無波瀾,視線卻直接了些。
玄機朝這邊看來,見水晏師盯著前面上香的葉家長子看,俊眉微挑。
葉凜長得俊,他也看到了。
只是……
水晏師這般看對方,就讓玄機有些在意了。
“葉施主誠心向佛,我寺感激不盡,”玄機上前來敷衍了一句,因為他看得出來,葉凜根本就不是誠心來上香拜佛的。
葉凜一手微微負在後,淡笑間自有一股威嚴之勢散發,“在神殿裡早聞了天宗寺高僧佛法精深,在下也是聞風而出。今日在天宗寺一站,便能感受到一股舒暢,心胸也不禁開放了些,果然是傳承百年之久的佛寺。”
“葉施主心誠向佛,心中自寬闊,”玄機聲音溫和,不見有半點不耐。
“玄機法師說得是,心中有佛心自有寬闊,”葉凜的視線一偏落在前面的水晏師身上,“早得知天宗寺收了位女弟子,今日親眼得見,果然非虛。都說佛家講究眾生平等,果然是如此!葉某,很是佩服!”
此言,有諷刺意味。
玄機笑了笑,眸中清涼,“葉施主身在神殿葉家,卻對外邊的事其為了解,葉家之能,才是使我天宗寺佩服!玄衣是佛選之人,並非我寺選她。”
葉凜笑了笑,看向水晏師的目光深了深,“原來是這樣,如此一說,玄衣法師比玄機法師更勝一籌了,能被佛主選中的人,必然也是有過人之處的。”
玄機盯著葉凜,還沒有說話,水晏師就先開口了,“玄衣確實是有過人之處,葉大少爺今日來我寺上香禮佛,玄衣不勝感激。”
水晏師手合十,對著葉凜一揖。
葉凜站到了水晏師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突然脫口問,“我們是否在何處見過?”
“玄衣第一次見到葉施主。”
葉凜從她身上收回視線,沒有再糾纏與她。
對於女和尚,葉凜並不感興趣。
他感興趣的是天宗寺背後深藏的秘密,那對於神殿的人來說同樣的重要。
葉凜並沒有在天宗寺裡停留太久,上了香後就添上香油錢離開了。
站在天宗寺的門前,看著那人離開,水晏師微眯了眼。
“你識得他?”
“不識。”
水晏師瞥過視線,難道自己的臉上有很明顯的痕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