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這裡來了一個大反轉,豈能不令人悔不當初。
沈琮不知道此時秦膺是如何想的,他要做的就是將水晏師帶回去,身為天耀國的太子,秦膺有那個義務做這件事,也有權力驅使他們這些人。
上次青知的死,沈琮已經從秦膺這裡得到了瞭解。
他們懷疑納蘭府的人,現在看來,水晏師才是那個可能動手的人。
只是出家人慈悲為懷,應當不會殺人性命才是。
沈琮起了這個想法又收了回去,水晏師不是那些正經的和尚,她頂多就算是一個沾了邊的佛緣之人。
“如此,沈某就給水大小姐一個機會。”
這是接受她的條件了。
他敗就撤,她敗就跟著回帝都。
很公平。
水晏師又連戰了兩次,再和沈琮對上,是沈琮佔了便宜。
水晏師慢慢的站到了前面,還是那般的淡靜從容,即使是兩次面對這樣的人物,她也從來不懼。
這要是何等的定力才能做到的?
試問,在座的年輕一輩,有誰能做得到?
水司戟站在太子的身側,不時拿眼左右掃視,發現大家都因水晏師而沉默震驚。
水司戟苦笑了一聲,自己這個妹妹到底是能給他們多少的驚嚇?
自以為了解的人卻發現最是不瞭解,還給了他們這麼一出,水司戟心裡面豈能不復雜。
原來的那些自信,因為水晏師的出手瞬間的瓦解。
他們這些天子驕子,所謂的三少傑,根本就不能與水晏師相提並論,在帝都時,為什麼她要偽裝自己?
水司戟不明白,也後悔,因為這些他從來就沒有問過。
水晏師在左相府的處境,他也是清楚的。
如果他的父親知道了,會不會悔不當初?
他想,一定會。
只是……已經晚了。
水司戟將目光再次投向中間從容應對的水晏師身上,神情更為複雜。
這次,水晏師並沒有大意。
沈琮可不是狼王,能領文武園的能人,豈會是泛泛之輩。
一個踏步向前,地表一震。
沈琮的功力初顯在腳踏實地這一招上,眾人見狀臉色齊變,特別是離得近的納蘭珅,很明顯的感覺到空氣擠壓的那股沉重的內力。
水晏師也是心底一沉,她雖然能攔得下剛才那些招式,完全是投機取巧,也同時催動了不屬於她的內功。
自己的修煉還未真正的到家,使用不得那些隱藏在身體裡的所有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