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珅未等她說完就厲喝了一句,“不行。”
衛輕抿著唇。
“夫人,你不必多說了,晏師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就算我們距神殿千里之外,可他們的人一直在看著我們,她的事情不用傳,神殿的人就已經一清二楚了,寧兒冒險帶她進去,不是害了孩子嗎?”
納蘭珅雖然火爆了些,但他能穩坐在在這個位置,絕非表面上這麼簡單。
衛輕也只是一提,她自然是不想將納蘭寧推向風口浪尖去,那可是她的女兒。
水晏師這裡有他們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而寧兒就不同了,她嫁的可是神殿,牽扯到很多複雜的東西。
想到這裡,衛輕有些後悔同意了女兒這婚事,畢竟入神殿那種地方,日後有個好歹,他們納蘭府根本就是人微言輕,可不能像護水晏師這樣護著她了。
納蘭珅雖然在天耀國頗為威風,卻無法和神殿相提並論,這就是天大的落差。
納蘭府平靜了,納蘭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放鬆,密集的讓人注意著外圍,水晏師想走卻是走不成了,因為納蘭珅讓納蘭寧就守在她的身邊,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她離開夜城。
水晏師站在納蘭府的最高的小樓上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水司戟從納蘭珅的院子出來,遠遠的尋了過來,“你倒是平靜,盛疆的人走了還有太子。”
水晏師笑了笑,“不是還有你在嗎?”
水司戟側身看她的笑臉,視線停頓在她手中的佛串上,想起皇帝派人追擊她的理由,眉宇挑了挑,“太子已經不是以往的太子,大哥與太子的交情,已經不足以替你求那個情。”
水晏師捻了捻佛串,“那就不必勸,太子有太子的路走,大哥也有自己的路。”
依附別人,不如自己活得更痛快。
水司戟搖了搖頭,“晏師,你還不明白嗎,只要是人,就避不開世俗的枷鎖。弱肉強食,是無法避免不了。水家一脈,註定了我去爭去奪,不能落於人後,否則給我們水家的唯一出路就是死。”
水晏師聞言看了過來,“大哥這是在怪我不顧家族的生死存亡,亦或者是怪我連累了家裡?”
此話落下,水司戟也是一時說不出話來,“是家裡對不住你在先,大哥相信那些事並非你所為。僅僅是我信並沒有用,你得要讓大家信你。”
“或許我的做法讓人家裡有了怨,但我並不後悔選擇了天宗寺。至於大哥說的這些,不管他們是信好不信也罷,只要人足夠強大壓制任何一個人,歪理也會成為正理,大哥你說是不是?”
水晏師的話讓水司戟愣在那裡,眼神有些放空。
突然,水晏師指著眼前的納蘭府,然後往前指出去,說,“大哥,你看看這納蘭府和夜城,有左相府以及皇城有何不同?知道為什麼我會因舅舅一句話留下來嗎?這就是差距,明白了嗎?”
水司戟突然明白了什麼,身軀一震。
因為納蘭府人氣足,沒有冷冰冰和算計的親情,納蘭府比左相府更真實,更讓人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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