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司戟硬著頭皮道:“舅舅,您怎麼……”
“啪!”
納蘭珅又怒拍桌。
水司戟不吭聲了。
“連自己的妹妹也這樣對待,你都被水行輈給帶壞了,那是你的妹妹,不是仇人。”
一通吼下來,納蘭珅整個人都冒了火。
水司戟知道在自己的舅舅面前,千萬不要硬駁他的話,更不要不吭聲,吭聲了要有理有據。
不然,還得被吼。
納蘭珅大喝:“問你話呢。”
“舅舅,這件事說起來很複雜,”水司戟斟酌著。
“那就簡單了說。”
“事情是這樣……”
“簡單說。”又是一吼。
“……”
站在外面的水晏師:“……”
原來不只有她被吼。
等水司戟將前前後後解釋清楚,書房裡的聲音才緩和了下來。
水晏師站到了院外,長長的一嘆。
前面一人正負手而立,表情冷漠無情,正側著身看她。
水晏師一看是秦膺,伸出玉指按了按太陽穴,“太子殿下。”
秦膺冷凜凜的瞥開臉。
水晏師走過他的身邊,朝著自己的房間去。
“你以為躲在納蘭府裡就沒事了?”
冷不丁的,秦膺說了句。
水晏師笑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躲,只是我不明白,你們皇室為何非拿我不可?那種事情,怎麼說都是牽強的。而你們皇室卻說得冠冕堂皇。有時候,我挺佩服你們皇室,還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立足千百年不衰。”
秦膺猛地轉身看她,眼神很冷,“在來的路上,他們都說你身邊有個男人跟隨。”說著他往四周掃去,“怎麼,他也在這裡嗎。”
水晏師沒有回答他的話,往前走。
“水晏師,”秦膺捏著拳,將她叫住,“不管你躲在什麼地方,孤都會將你帶回皇城。”
“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