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莫老的猜測,姜妜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交待一句就去找水晏師。
那人是誰,恐怕也只有水晏師能解答得出來了。
且不管宮裡頭如何的熱鬧,水晏師此時正安安心心的坐在文武園的一間房屋裡修練佛法心經。
姜妜進來便看見水晏師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水大小姐。”
水晏師聞聲慢慢睜開眼,起身下了小榻,手中佛串輕捻,手合什道:“姜施主。”
姜妜也不理會水晏師的稱呼,而是鄭重冷然的問:“那人是誰。”
“在下不明白姜施主的話。”
“你明白。”
姜妜目光直視她。
水晏師笑,“我當真不知。”
“水晏師,你可知你犯下了大錯!”
姜妜見她不配合,臉容沉了沉。
水晏師問:“我犯了何錯?人非我所傷,事非由我挑起,請問姜施主,水晏師何錯之有?”
姜妜挑眉,“你聯合外人殺害天耀國首臣。”
水晏師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如果我有那本事,當初我又怎會被送出去?如今又如何落到了姜施主的手中?如有那樣的人助我,姜施主以為能讓我進文武園?”
此話落,姜妜的眉頭皺得更緊。
“假若不是外人所為,是我本人所為,那麼天耀國是不是以我為榮。因為我水晏師一招勝了當朝左相大人,還傷了水寒音這樣的絕女子。如此強大存在的我,天耀不趕緊捂著還亂捅,是不是太傻了?”
水晏師話語輕鬆,並沒有因為那對父女傷了而感到悲痛。
姜妜緊緊盯著水晏師,彷彿是要從她的眼中看到別的東西。
無波無瀾的眼眸裡,是清轍的,還有她的倒影。
姜妜眉頭更皺。
“你帶回來的那些和尚中就有一個武功詭異的,天宗寺內恐怕還有像他那樣的人吧。”
姜妜這下倒好,直接懷疑到了天宗寺裡。
看著姜妜迫不及待的讓自己招認的樣子,水晏師笑了出來,“姜施主,如今盛疆和赤金的人都在這裡,天耀國也不想鬧內訌吧。天宗寺就在天耀國內,你們不及時招攬也就罷了,還要往天宗寺的腦袋上扣屎盆子,如此不重才,難怪天耀不如盛疆與赤金。可知在那之前,盛疆七皇子是如何與我說的?”
姜妜被水晏師的話說得臉上一陣青紅交加,但很快又冷靜的看了過來,“他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