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晏師這才發現玄機剛沐浴過,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衣袍,還沾了不少的水氣,衣袍十分的貼身,將他的好身材顯露無遺,應是剛才匆忙中胡亂披上的一件。
嗯,很有料!
“出去。”
玄機鳳眸一眯,那好看的眼此時正冷冷的看著水晏師。
水晏師側過身,卻沒有退出去,說:“二師兄,外邊出了狀況。”
玄機英眉皺緊。
他又不是聾子,當然知道外邊發生的事。
方才有人拿些下作的東西投了進來,他根本就沒當回事。
那些人若是不鬧,就沒有辦法收拾。
若不是我佛慈悲,豈容他們闖入寺內。
玄機就在身後迅束的著裝,越過水晏師的身側出門去,水晏師連忙跟上。
來到外面,玄機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水晏師嘆了口氣:“真是的。”
茫茫峰山中,天宗寺百年來的沉靜被打破。
水晏師聞著纏鬥的聲響過去,來到峰臺的附近,看到玄機正輕輕鬆鬆的將那些天之驕子截了下來。
完完全全被玄機給制壓得沒了半點脾氣。
水司戟即便是蒙了臉,穿了夜行衣,水晏師仍舊認了出來。
在玄機並不留情面的出擊上,水司戟這樣的俊傑也層層敗落。
秦膺返身過來,與水司戟聯手對付玄機。
即使是這樣,他們二人還是有敗落之勢。
“啪!”
水洛辛揮著長劍,使著威力的劍法,逼得那些守護內殿的和尚節節退敗。
也正因為這個,才讓他們覺得寺內的和尚也不過是如此。
唯有一個玄機能打,其他的不足為懼。
這種場面,有玄機一人來處理就足夠了,方丈之流,根本就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可見,他們並沒有將秦膺等人放在眼裡。
天宗寺真正忌憚的人,如像天耀國的文武園,那才是真正的實力家!
“二師兄。”
眼看水司戟就要打廢了,水晏師急聲一喊。
玄機到底還是給她兩分薄面,收了勢,放過了水司戟。
秦膺被玄機扯掉了面巾,露出真容。
夜幕下,秦膺的臉色猶為難看。
捏劍的手都冒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