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嬤嬤想說什麼,水晏師扯過旁邊的馬韁,躍上馬背策馬而去,去得毫無徵兆。
看著遠去的身影,水寒音已不知用什麼樣的心情來表達了。
她早就想過,只要太子對姐姐但凡還有些興趣,她就會……
可是現在水晏師卻突然離家,這讓水寒音很是措手不及。
“策!”
不管後面的人怎麼想,對水晏師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跨出左相府,她就是自由的。
雖然這具身體的血緣無法與左相府割斷,但只要她一個人在外,一切都不重要了。
迎著風,水晏師抽馬疾策,不過會兒就衝出了帝都城。
朝著天宗寺去。
天宗寺和帝都城距離不遠不近,像她這般策馬狂疾,也就需要兩三個時辰。
顛得屁股疼的水晏師在前面突然就碰到了一支隊伍,他們的速度雖然快,但也沒有水晏師來得疾。
聽到身後疾馳的馬蹄聲,前面的人回頭看來。
認出水晏師時,為首的那人的俊眉就皺成了一團。
“水晏師。”
熟悉又厭棄的聲音傳來,水晏師也認出了對方。
可不正是秦膺一行人嗎?
其中還有自己的大哥,水司戟。
這是怎麼回事?
以為水晏師是跟著他們身後追疾出來的,秦膺的臉色並不好看。
陰沉沉的回頭看水司戟。
水司戟也懵,奇怪的問水晏師:“晏師,你怎麼來了?”
看到水晏師身上掛著的包袱,還有安靜躺在包袱裡的小白貂,水司戟眉頭皺得更深。
這副準備出遠門的架勢,讓水司戟有些難為。
“殿下,這……”
正要向秦膺解釋,就聽水晏師打馬走近道:“我要回天宗寺。”
迴天宗寺?
秦膺的臉色更難看了。
前面剛剛拒絕自己,後腳就說要去天宗寺。
水晏師在耍他!
看他們的反應,水晏師就知道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