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扭頭死死盯著容鴴,惡狠狠道:“你對巍兒做了什麼?你以為對巍兒下手,容家就是你的嗎?別做夢了,就算沒有巍兒,還會有其他人!”
“容夫人多想了。”
容鴴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容家。
容夫人哪裡信他,吩咐後面的人扶起容巍回屋,陰測測的盯著容鴴:“若是讓我知道你耍了什麼花樣,定不會放過你。”
“容夫人早在之前就不放過我了,此時又何必說這些虛偽的話。”
容鴴這是直接撕破臉皮了,連裝都懶得裝了。
死盯著笑得淡雅的容鴴,不知怎麼的,容夫人只覺得背後陰風颯颯,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若安分,豈會有後面的事。”
容夫人吃人的目光直視著容鴴。
容鴴無聲淡笑,推門入屋。
連一眼也不再多給容夫人這樣的女人。
容夫人惦記著兒子的傷勢,也不在容鴴這裡多做糾纏,快步而去。
這口氣,遲早是要討回來的。
容夫人不甘心就這麼作罷,容鴴不死,她心難安。
再說水晏師這邊。
剛要躺下就被身邊的丫鬟叫住,“大小姐,老爺請您過去說話。”
“哦。”
水晏師知道水行輈想要幹什麼,無非就是為了水寒音的事。
“老爺說了,一定讓您過去,還請大小姐莫要為難奴婢。”
水晏師站在屋裡回頭看著合香,似笑非笑,“你是母親派過來伺候我的,方才我從屋裡走出去,怎麼不見你。”
合香一驚,脫口道:“大小姐走出了屋?”
剛說完,合香臉色就煞了白。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大小姐……奴婢方才是去了外邊解手……一時不察,請大小姐治罪。”
“治罪?”水晏師漠然道:“我是出家人,向來以慈悲為懷,這樣,我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
合香皺眉,不情不願的看向水晏師。
卻見水晏師淡靜的盯著自己,合香一怔,這一刻的水晏師給人一種不太一樣的感覺。
“父親不是讓我過去嗎,走吧。”
在合香有些忐忑的時候,水晏師卻轉了話題,越過她的身邊而去。
合香回神就是一陣惱怒,不過是個廢物,她方才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