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
“你……”
“師師就這麼急著與我撇清關係?”聲音裡有些委屈。
水晏師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一陣惱火,“你就這麼急著壞我的名聲?”
他們就這樣出現在別人的面前,叫她怎麼說清楚?
容鴴一愣,“我並未要壞你名節。”
“那就走。”
水晏師用裡甩他手,容鴴反而握得更緊,輕嘆道:“往哪去,他們既然有所準備,就一定會在外圍設下了圈套等著。”
“那也要出去。”
容鴴目光深深看著水晏師,長嘆一聲,一言不發的帶著水晏師從後邊離開。
詭異的身法,如影如風。
水晏師幾乎是眨個眼,就已然到了外邊。
這一下,水晏師更明白她和容鴴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那不是差一截那麼簡單。
這個人的武功已達到了登峰造極,無可匹敵的地步。
給她的感覺太過深不可測。
有種無名的壓力感湧上心頭,水晏師站定了身形,目光晦暗不明的看他。
“怎麼?”
容鴴低笑。
“既然出來了,那就過去看戲。”
“哦?”容鴴笑意濃濃。
水晏師大步而走。
容鴴盯著水晏師的背影半晌,嘆道:“其實你已經清楚了那個要害你的人……”
“那又如何。”
水晏師的聲音出奇的冰冷,與往常時的她有著極大的差別。
容鴴眉宇一蹙。
從這個角度看去,他彷彿看到了從水晏師身上散透出來的……孤寂?
而此時的那個小院裡,已站滿了人。
數十個燈籠被提在眾人的手中,氣氛低壓。
設計這場戲的水洛辛和水寒音此時面如菜色的站在那裡,不可置信的看著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幾個世家子弟。
這些人平日裡就知遊手好閒,在帝都裡尋找樂子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