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遠遠的過來,將手中剛拿到的書信遞給了水洛辛。
水洛辛自從上次受傷後,在林中的表現也極為平平。
要不是這次水寒音也同樣受傷了,無法發揮真正的實力,不然她心難平衡。
聽聞是弟弟老遠送來的書信,當下接過拆開一閱,眉頭皺到了一起。
水洛辛不動聲色的捏緊書信,問:“確定水晏師和容鴴已經死了嗎。”
一直站在水洛辛身邊的另一個丫鬟道,“看左相府和右相府的反應,應當是真的。”
水洛辛冷笑,“這樣也好,省得我動手。倒是這個水寒音,運氣著實好了些。”
她想找機會除掉水晏師再對水寒音下手,沒想到太子會提前結束狩獵,等她出來聽說水晏師已經死了,心中快意了一些。
只是現在……
太子對水司戟的重視程度讓水洛辛心中隱隱不安,如果水寒音借水司戟的勢靠近太子,未來的太子妃位,恐怕是要花落水寒音了。
不行,她不能留下隱患。
“小姐,您要去哪?”
看水洛辛大步朝著太子的營帳走過去,身後的丫鬟嚇了一跳,趕忙追上去想要阻止。
沒等水洛辛靠近,另一邊過來的水寒音就擋住了她的動作,“水洛辛,殿下正和我哥哥說話,你我都不方便聽。”
“你……”水洛辛本想要喝問一句你算什麼東西,瞥見站在不遠處的納蘭夙,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
“這次發生的事情太突然,如若再生事,皇上和太子都不會高興,”水寒音出言提醒。
水洛辛冷笑,言語高冷,“水寒音你丈著自家兄長接近太子殿下,現在竟然也敢替太子殿下作主了。我這兒有太子想要知道的東西,你也要攔著我嗎?萬一耽誤了太子的大事,你可負得起這個責任?”
水寒音眉頭擰作一團,似不信水洛辛有什麼大事。
“寒音。”
納蘭夙遠遠的叫了聲。
水寒音收回手,轉身朝納蘭夙的方向走過去,“母親,您為何要阻我?”
“寒音,太子曾是你姐姐的未婚夫,這一點就算他們婚約解除了也不會改變,”納蘭夙的目光有點沉,出言警示:“母親知你心繫太子,可他到底是太子,又害得你姐姐落得那樣下場……”
“那是姐姐自找的,與太子沒有任何關係。”
水寒音下意識的脫口反駁。
納蘭夙秀眉一蹙,眼神凝重,“寒音,就算晏師有什麼不是,那也是你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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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水寒音有些委屈,“正因為她是我的姐姐,才讓我覺得丟人,我倒是寧願沒有她這樣的姐姐,她死了也好!”
“啪!”
納蘭夙一巴掌甩上來,神色複雜又痛心。
“母親?您竟然打我?從小到大,您從來沒有打過我……”水寒音眼眸水霧泛起,盯著納蘭夙,很是不甘心,“這個家,除了您當她是水家女兒外,爺爺,奶奶,父親和哥哥,哪裡當她是水家的大小姐!您為什麼總是偏向她更多一些?難道,我所有的努力都不及她的刁蠻任性嗎?”
納蘭夙打出手也後悔了,這個女兒能討人歡心,文武雙全。
一家子都寵著她,什麼都順著她。
可是……
水晏師也是她的女兒啊,而且這個女兒還剛剛死去,她這個做母親豈能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