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燕京墨為什麼要特地請她一道去的背後原因。
水晏師沒說什麼,跟著水司戟出門見太子。
某處涼亭中。
高貴的太子殿下正負手背對著他們而立。
秦膺聞聲回身。
看到水晏師,深色的眼眸投射出一抹複雜又奇怪的眼神。
“太子殿下。”
兄妹二人作禮。
秦膺擺手,對水司戟說:“司戟,孤與她說幾句。”
水司戟微皺眉,但沒說什麼,只是走出亭子時,深看了眼太子。
與水晏師獨處,讓秦膺有些厭惡,於是他就有話直說:“父皇交待你的事情,可還記得。”
水晏師猜想,也就是這麼件事了。
“水晏師記在心裡,殿下放心。”
“孤不放心,”秦膺冷聲說。
“殿下總不能讓我不要臉的粘著墨七皇子吧?”水晏師笑得很諷刺。
秦膺被水晏師這個笑容刺到了,眉頭狠狠一皺,“水晏師,你是天耀的子民。”
“我知道,辦事,總得給我個時間吧。太子殿下不要忘了,我還有一個未婚夫,”水晏師特地加重了“未婚夫”三字。
這三字刺激得秦膺眼瞳一縮,死盯著水晏師。
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秦膺寒聲道:“還有什麼事是你水晏師做不出來的,容鴴是個風流種,你做點出格事,也不足為奇了。”
水晏師盯著秦膺好久好久,“原來是這樣,難怪太子殿下今日會單獨與我見面。因為對太子來說,我的名聲竟是這麼低賤。”
秦膺臉一僵,想解釋卻又收住了。
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必與水晏師這種人解釋。
“從他身上探得訊息,孤允你立即彙報到孤這裡,孤會吩咐身旁人,不會阻你來見孤。”
這話說得好似恩賜一樣。
水晏師笑了聲。
秦膺英眉狠狠一蹙,有些微惱的冷聲出言警告:“孤對你無非分之想,水晏師,你也莫要對孤抱有那種不恥的想法。”
水晏師看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玩味了,“太子殿下,我現在是容鴴的未婚妻。”
這話一落,秦膺臉色變得難看。
水晏師是在提醒他,她會變成容鴴的未婚妻是誰造成的,同時也提醒皇室有多麼的欺人。
“你只要記著一點,燕京墨那裡一旦有訊息,立即彙報給孤。”
丟下這句話,秦膺寒著臉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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