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晏師側目看了他一眼,這話說得他好似不是天耀國的子民似的。
“我聽聞水家大公子是天耀三少傑之一,如今在我手中也不過是走了幾招便有敗意,不過爾爾!”
水司戟還站在臺上用劍支撐著身體,也不知道怎麼了,水司戟一直陰沉著臉在那裡不動。
至於水寒音,她比較倒黴。
她一上場,這盛疆的人剛好來砸場子。
此時的納蘭夙正當場替她療傷,現在不是一個左相府丟臉那麼簡單的事了,而是整個天耀。
盛疆國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裡明目張膽報上名號挑戰,又一下子將他們天耀引以為傲的傑出世家公子小姐打成重傷。
挫敗感濃烈的滾在每個人的心口。
太丟臉了!
今日絕對是天耀最恥辱的一天!
容鴴閒閒的在水晏師耳邊又說:“你的大哥並非沒有能力戰勝對方,可惜他已經失了先機,遭人毒手。”
臺上這位少年從一開始就不是堂堂正正的使招,而是處處來陰的。
一個不防,水司戟這樣的高手也捱了刀。
“怎麼,都沒有人敢來挑戰了嗎?”少年挑著漂亮的眼尾,瞥向了秦膺,“天耀國的太子還是不肯下來與我一戰?看來,你們天耀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就連這皇族也是如此!”
“放肆,那是太子……豈能由你這等小兒隨意挑戰。”水司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挑劍衝向藍衣少年。
水司戟年紀也不過是比那少年虛長一兩歲,武功造詣再好也不可能真的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水司戟一出手,水晏師就知道糟糕了。
水司戟被少年下了毒手,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全盛的少年。
果然。
水司戟的劍法再如何刁鑽也傷不了少年分毫,少年掌風帶煞,掌掌要人命。
最要命的是,少年完全清楚水司戟的弱點,彷彿對他的招式瞭然於胸。
水晏師同時也瞧出了些門道。
這少年結合了醫法,也就是所謂的毒,同時攻擊,招數陰損又詭異。
雙重發揮下,水司戟不中招那就怪了。
到底是歷練得不夠,水司戟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下武臺。
雖然他最後腳穩入地,手撐住落地的身體,可他還是輸了。
只要被擊出武臺,那也是輸。
左相府的人飛快的圍湧過來攙扶,水司戟一咬牙,震開了多事的左相府的人。
尚書府那邊也派出了最得意的年輕一輩,可惜,都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