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洪悶的鐘響由遠傳來。
容鴴曲指彈掉飄落在衣襬處的針葉,平靜從容的朝水晏師伸手。
“來,我們該過去了。”
彷彿是一種致命的盅惑,牽引著她往前一步一步的走。
雖然他在笑,眼神甚至都是溫柔的,卻給人一種高深莫測之感……彷彿他平和的目光,隨時可以把人看穿!
“真可怕。”
“呃?”容鴴在笑。
你這個人,真可怕……
文武園的演武閣內爆發出陣陣嘶吼聲,熱度不斷的攀升。
演武臺正上方是主座,兩旁是觀戰位。
帝都尊貴的太子落座主位,全面觀戰。
雖只是小小的切磋,有太子坐陣,無形中讓人覺得這是真正的比試。
出現在演武臺上拿下勝券的正是水司戟。
撐著檯面,無法再戰的是容家那位長子。
容鴴的兄長容巍。
容巍幾次咬牙根也不能再起身戰,座上的太子秦膺就道:“容巍,你已輸。”
容巍面色頓時很不好看。
在水司戟面前卻不得不認輸,咬牙:“是。”
容瀾馬上派人上來扶容巍下臺,有人一轉身指向剛與水晏師一起過來的容鴴,對太子提議:“殿下,既然容大公子輸了,不如就讓容家的人來接下一戰,如何?”
秦膺也看到了雙雙過來的水晏師和容鴴,對於這兩人的親近,秦膺心中頗有些異樣。
“容鴴,你可肯應戰?”
秦膺的話落,周遭視線投向容鴴。
容鴴“啊”了一聲,茫然四顧,不知所措。
那個樣子,蠢極了!
水晏師:“……”
容巍扭頭冷冷盯著那個開口說話的人。
容瀾更是恨恨的瞪著容鴴,若是他敢在這裡丟容家的臉面,一定要他好看。
“怎麼了,容家因為要與水家結親,就不敢戰了?”
戲謔的聲音再次高揚。
那麼多人看著,容家哪裡不戰而退。
可是……
那是容鴴啊!
平常時有人想要看容鴴的笑話,他們容家可以裝作沒看見。
眼下情況卻不允許他們視而不見。
“這……”容鴴彷彿是被四下的視線看得渾身不自在,尷尬了一臉。
“容家為討水家歡心,這是自敗給水家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