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雪菲一端掉他的幕僚組織,牧氏集團就對顧家進行了一場大收割,顧家正在牧氏的操控下洗盤,以顧錦為首的主要派系是聽從牧氏吩咐的。
林宜看著面前的顧銘,正要開口,手腕就被人狠狠一攥,整個人都被拉向後面。
她一轉眸,就對上應寒年鐵青的臉。
應寒年將她拉到身後,睨向顧銘,眼神不屑地就像在看一隻下水溝的老鼠,薄唇諷刺地勾起,“是啊,讓你出來放放風,免的在裡邊太憋自殺了,你死無所謂,酒店是我的,不能讓你臭了他。”
顧銘的目色沉了沉,然後笑了笑,“叫我出來到底是為什麼事?你慌了?”
“我慌?呵。”
應寒年笑得再嘲弄不過。
“……”
顧銘看著他,摸不清楚應寒年的脈。
林宜從應寒年身後站出來,“叫你出來,讓你同我們逛逛商場。”
“什麼?”
顧銘愕然,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你要我陪你們夫妻逛商場?”
話落,顧銘看到一旁站著的應雪菲,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女人每次見到他都是喊打喊要他命的樣子,可現在,她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眼神複雜卻沒有恨意。
什麼情況?
顧銘有些莫名。
應寒年聽著他這話卻心裡十分舒坦,勾唇道,“沒錯,就是我們夫妻要逛商場。”
“夫妻”兩個字他加了重音。
他一把摟過林宜,動作做得十分刻意不自然,手指用力地恨不得掐她肉似的。
林宜有些不舒服地掙了下,卻被應寒年摟得更緊。
“那我們走吧。”
林宜道。
……
這樣的四人行組合註定是奇奇怪怪的。
高階房車上,四人面對面坐著,林宜坐在應寒年身邊翻著手中的時尚雜誌,不時傾身向前和應雪菲討論著哪套適合她。
應雪菲對穿衣什麼的從來不講究,便虛心聽著林宜的講解,兩人聊得很是投入,根本顧不上旁人。
應寒年和顧銘面對面坐著,四目相對,豈是一句尷尬可以總結的。
顧銘感覺得出來,應寒年今天對他似乎多了點憑空的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