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輕聲問道。
應寒年坐在那裡,臭著一張俊臉,驀地站起來,拎著小景時就走。
“誒?”
林宜愣了下,連忙放下盤子追上去。
他不會惱到揍孩子吧?
林宜衝進房間,就見應寒年抱著小景時坐到電腦前,從林宜的錢包裡取出兩張卡放在書桌前,道,“這一張是你的壓歲錢,這一張是我的私人卡,我們一人指一支股票,把家當全砸進去,看誰翻的倍多,怎麼樣?”
“……”
小景時似懂非懂地看看他。
“你要再贏了,我以後水果只吃草莓!”應寒年放下狠話。
他不信,他一路走來,和誰都鬥過,沒理由在兒子這裡一再的栽跟頭。
再輸下去,林宜以後眼裡就只剩兒子了,還用聽他的?
“……”
夠了啊。
橙子贏不了草莓,蛤蟆跑不過,居然和兒子玩起投資比賽,兒子兩歲還不到好嗎?
林宜正要進去阻止,就見小景時已經興致勃勃地去螢幕上指股票了,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壓歲錢。
這父子倆……
她腳下頓了下,一個保鏢朝這邊走過來,在她身邊站定,“應太太,顧銘說想見你。”
見她?
林宜怔了怔,轉眸看一眼正在和兒子玩得興致正濃的應寒年,他的眼底透著不服輸,看起來挺幼稚的。
從賭場回來後,應寒年沒再提這些半個字,只是和兒子玩。
和顧銘的這一場賭局,顧銘惶然,他應寒年又未嘗不是。
幼稚就幼稚吧,只要兒子能讓他減壓,也不錯。
林宜忽然想開了,玩就玩吧,父子倆要都輸光了,還有她呢,她能養他們。
“好,我過去一趟。”
林宜說道,伸手將門替他們父子關上,然後離開。
顧銘被關在一間還不錯的房間裡,這間房簡單,只有臥室和浴室,窗戶都被封得嚴嚴實實,門口值守著幾個保鏢。
林宜走進去的時候,顧銘正坐在書桌前看著自己的電腦,手機擺在一旁動也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