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走出去幾步,意識到不對,回過身來,上前一把攥過應雪菲的手臂,瞪她,“你想幹什麼?”
“幹一切讓你覺得難受的事。”
應雪菲坦誠而挑釁。
“變tai!”
顧銘轉眸看向管家,“看好了她,以後別讓她出現在我父母面前。”
“是,少爺。”
管家緊緊盯著應雪菲。
這些人基本上都不是應雪菲的對手,但齊齊盯著她還是沒有問題的。
顧銘大步走出房門,應雪菲看著他的背影,目光變得複雜。
……
三天後,應雪菲在喝水的時候中了套,倒在顧家的客廳裡。
管家和保鏢立刻將她搬到一間休息室中,把她放倒在沙發上。
“少爺。”
門被推開。
顧銘站在外面,冷著一張臉,身後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他站在那裡,目光落在沙發上的女人身上,應雪菲就這麼昏睡著,眼睛緊緊閉著,見慣了她張牙舞爪,充滿攻擊性的樣子,突然這麼平靜,倒像個娃娃似的乖巧。
“你是劉醫生介紹的,聽說你對催眠很有研究,我要知道她身上的底細。”
顧銘冷冷地開口。
這一陣,他被應寒年逼得步步後退,顧家如一灘死水激不起浪花。
索性就把精神花到應雪菲的身上,這個女人就像只刺蝟一樣天天刺他,一刻鐘都不讓他好過,要不是顧慮到對外界來說他們是新婚,他真想找人把她給辦了。
“顧先生,催眠是需要被催眠者的配合,我看這位小姐這個樣子不適合催眠。”
那醫生低聲說道。
被催眠者昏迷了怎麼催?
“那就是沒辦法了?”
顧銘的聲音有些不悅。
應雪菲要是醒了還能乖乖讓他催眠?
“還有一種辦法,只不過效果沒有催眠那麼好。”醫生道。
“什麼辦法?”
“我這有最新研究出來的致幻劑,能讓人產生幻覺,但出來的效果並不一定是顧先生想看到的,它呈現出來的可能會是人的潛意識,也可能就是一些無用的虛幻畫面。”醫生說道,“這個不好說,因為每個人精神層面都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