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牧羨光忽然跟一陣風似的又刮回去,雙手按在應寒年的桌上,“不對啊,差點被你繞進去,那怎麼沒見你和林宜吵?”
不是要調教妻子嗎?
應寒年看他,冷眼一抬,“你有病?我自己老婆我怎麼捨得罵。”
無恥得如此理所當然。
“……”
聞言,牧羨光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面紅耳赤的。
“再說,她透過猜到我做這些的目的,就會明白我的用心了。”應寒年挑了挑眉,“我總不能讓她記一輩子我罵她的事。”
“那你就讓我和姜祈星迴去吵架?讓我們的女人記我們一輩子?”
牧羨光質問。
“調教自己妻子當然多用心,給你們幫忙不收費我已經仁至義盡,吵架後遺症不歸我管。”
應寒年往後靠了靠,修長的手指轉著手中的鋼筆,轉出花樣來,一身的痞氣。
“寒哥。”姜祈星漸漸也明瞭,“你是不是就是生氣她們帶林小姐去酒吧玩了,還差點中套?”
調教自己妻子的防範心理是真,他們這邊……就是純報復。
“……”
應寒年沒說話,只是勾唇一笑,邪得那叫一個入骨入血。
“我靠!應寒年你個禽獸!”
牧羨光暴走了,抓起桌上的一疊檔案就朝應寒年砸去。
應寒年鞋尖一點,帶滑輪的真皮椅迅速後退,由著檔案掉一地,分毫沒有波及到他。
而一旁的姜祈星,更是身體比腦子快,一把擒住牧羨光,將他按在書桌上,按得他動也動不了。
“姜祈星,你他媽是不是忘記我是你誰了?”
我是你大舅哥!
牧羨光歇斯底里地喊起來。
“……”
姜祈星一愣,反應過來,無比尷尬。
這一出鬧劇就在牧羨光的吼聲中落下維幕,應大總裁大獲全勝。
這之後,牧羨光私下裡給應寒年取了個外號——應狗。
真他媽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