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應寒年請不動你們?”應寒年問,聲音是笑著的,眼中是冷的。
“……”
白t男孩只好往前站。
他們怎麼可能不認識應寒年,誰又敢開罪應寒年。
“音樂。”
應寒年揚聲,音樂重啟,燈光重啟,白t男孩僵硬地開始領舞,後面的一群人也開始跟著跳,怎麼看都跟殭屍群舞似的。
跳到明天這個時候,想想都可怕。
dj都卡碟了,播的是死亡之聲。
五顏六色的燈光落下來,林宜看著那群大學生一臉無辜鬱悶地跳著舞,又聽燥悶的音樂中,身旁的男人不屑地冷笑一聲,心裡忽然有些不大暢快。
她沉下臉,站起來淡淡地道,“你喜歡看跳舞就繼續看吧,我回去了。”
話落,她的手便被應寒年一把攥回去,她跌坐回沙發上,應寒年給了她今晚第一個冷臉,“怎麼,跟男大學生跳舞可以,和我看個跳舞都不行了?”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清楚,我會不會玩得出格你也清楚。”
林宜冷冷地看著他。
“……”
混亂的燈光下,應寒年的眼顯得陰沉無比。
“你只是在找茬,應寒年。”
林宜甩開他的手,再一次站起來,然後又被應寒年攥回去,應寒年一把將她按在沙發背上,低下頭就鎖住她柔軟的唇吻上去,強勢而瘋狂地撬開她的唇,襲捲一切,勾著她發洩自己的不滿。
一群跳舞的大學生看得目瞪口呆。
林宜震驚地睜大眼,去推他的胸膛,應寒年索性抓住她的雙手往後按,在她的唇上咬了咬。
林宜一疼,不再理他,也不再反抗,冷著臉由他去吻,她不抗拒了,他的眼底一黯,吻逐漸變不再強勢,有些服輸的意思。
他貼著她的唇,嗓音越喑啞,“我只是在吃醋,團團。”
語氣是無奈無力的。
他的聲音在嘈雜的音樂聲中不值一提,可落在她的耳朵裡無比清晰。
“……”
林宜的睫毛顫了顫。
“我清楚你的一切都沒用,那種場合,那種畫面,我還是會吃醋。”應寒年放開她的唇說道,黑眸深得像是要在這個夜晚吞沒掉她,他虛心求教,“怎麼辦?”
“……”
“我的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