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隨便打打的,籌碼打得不大,他也不擔心自己輸傾家蕩產。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管家又一次壯著膽子去打量這三人,只見姜祈星的心情好像比較好,他雖然沒話,也面無表情慣了,但時不時會笑一下,也沒胡,不知道笑什麼,挺驚悚的。
二少爺和三少爺的就是臭的,純臭。
“砰。”
應寒年忽然扔出一張麻將,黑眸冷颼颼地睨向姜祈星,“你笑一晚上了,發春?”
“就是,有什麼好笑的!”
智障。
牧羨光恨恨地瞪他一眼,本來是抱老婆睡覺的好時間,結果就是因為他,自己賠了妹妹還沒了老婆一晚上。
“我的人用你說?”
應寒年的眼刀子立刻朝牧羨光投去。
也不知道誰老婆提議過什麼單身夜。
“……”
牧羨光一口氣憋在心頭,靠,是誰先說姜祈星發春的?
“……”
姜祈星見他們如此,也沒和他們打嘴仗,恢復面無表情,但打著打著又繃不住,唇角又不自覺地揚起,本來硬梆梆的一個人完全柔和了。
這笑容刺眼過頂上的燈。
“……”
管家默默地不說話,慢慢縮起身體,恨不得把自己化成一個透明人。
一圈又一圈後,輸得慘淡的牧羨光看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凌晨兩點,他終於繃不住了,拿出手機給白書雅打電話。
白書雅特地交待,今晚不用找她們。
但現在都兩點了,玩也該玩夠了。
打不通的電子女聲在他的手機裡傳出,沒開擴音,可在這個死寂一樣的偏廳裡仍然顯得很響,響得那叫一個可憐……
“還關機了。”
牧羨光綠了臉,不就是出去玩麼,有必要關機?
不信邪的他又撥打牧夏汐、林宜的電話,挨個打過去,全部關機。
這下,連應寒年的臉都青了。
姜祈星則是有些擔心地皺起眉。
偏廳裡頓時更加死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