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頓毫無口味可談的晚餐過後,在長輩們的催促下,應寒年陪著林宜出去散步。
一出門,林宜就被應寒年按在拐角的牆上狠狠親吻,應寒年摟著她,含住她的唇反覆吮弄,像個旱了太久的旅人尋找她唇間的津甜,舌尖捲入,火熱地襲捲捕捉她的一切。
直到林宜被吻得氣喘,應寒年才放過她,抱著她咬牙道,“想死我了!”
“……”
林宜抿了抿嫣紅的唇,眼波輕晃,瀲灩生光。
應寒年看得喉嚨立刻又幹了,摟著她問,“想不想我?”
天天在一個屋簷下卻搞得跟異地戀一樣。
“不想。”
林宜誠實地道。
應寒年的臉臭了,“你不想我想誰?”
“想麻辣大螃蟹、油燜大蝦、酸奶、冰淇淋,還想泡麵、燒烤、龍蝦、三文魚壽司。”林宜一臉認真地道,“對了,我還想你一開始推薦給我的蒜蓉茄子,烤得特別不健康的那種。”
“……”
應寒年低眸看著她一口氣報出一長串,沉默了。
林宜背靠著牆,仰頭看他,“我每天要想這麼多東西,實在沒空間想你了。”
“……你是認真的?”
應寒年擰眉。
這麼多東西,她就是沒懷孕他也不敢給她一口氣吃。
“我像在開玩笑嗎?”林宜苦著臉道。
她都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吃什麼,家人就讓她吃只蝦都是白水煮。
倒是有個好處,她吃得那麼淡,真的不容易吐,可不吐了,她想那些好吃的就想得太難受了。
“……”
應寒年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誒……”
林宜長嘆一聲。
應寒年看著她,伸手揉揉她的腦袋,林宜往他懷裡靠去,有些受不了地道,“我突然發現分房睡才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想吃不能吃,冰箱都被外婆他們拿空了。”
這話什麼意思?
他是比不過麻辣大螃蟹,還是比不過燒烤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