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懶得聽。
很快,顧家來人接他,他看向應寒年,又看一眼林宜,朝她點了點頭離開。
顧家的人聽從顧銘的吩咐,沒去管牧羨泉夫婦。
汪甜甜見兩邊的人都不留他們在國內,頓時口不擇言地喊出來,“應寒年,你憑什麼趕我們走?你害死羨泉的父母,差點把我們也給連累死,你哪來的臉趕我們?我們要留在國內!誰都趕不了……”
應寒年本來已經走了,聞言,他一步步退回來,一把擰住牧羨泉的下巴,黑眸陰沉地瞪著他,“牧羨泉,你該慶幸我現在的心慈手軟,換作以前,你們早就在海里餵魚了,懂麼?”
他的眼裡滿是戾氣。
汪甜甜害怕地向後退,被保鏢按得死死的。
牧羨泉也是懼怕應寒年,站在那裡半個字都沒說出來。
“不想走是吧?”應寒年冷笑一聲,“行,你給我留下,我讓你嚐嚐什麼叫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滋味!”
“……”
牧羨泉的臉都白了,“我走,我們馬上出國。”
“滾!”
應寒年將他的臉狠狠地推到一旁,甩了下手,彷彿手上沾上什麼致命細菌一樣。
保鏢們押著夫妻兩人下船。
大家都在甲板上看著,白書雅嘆了口氣,“他們夫妻就是太想不開了。”
明明是有好日子過的,非要鬧成這樣。
認親不認理,顧若做的錯事還少麼?他們有什麼臉面口口聲聲談報仇?
“隨他們去吧,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林宜冷淡地道,她差點被牧羨泉給殺了,現在能留著他們的命真算是在為寶寶積德。
“你們幾個跟著去,別讓他們過好日子。”
應寒年拿溼巾擦手,吩咐一旁的屬下。
“是。”
屬下應聲。
“走吧,回去了。”
林宜說道。
應寒年走上前來,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交給一旁的保鏢,自己則摟著她下船。
“還是踩在陸地上的感受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