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臭著臉讓開腳,一把將她抱起來,抱到一旁的五斗櫃上坐下,彎腰替她揉腳,她的腳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
林宜坐得有些高,低眸看他,“你母親知道嗎?”
知道你的肢體在跳舞時候這麼硬麼?
“怎麼?”
應寒年抬頭睨她,臉很黑。
“不知道好,偶像少一件憾事。”
應詠希可是拿過黑鑽獎的人,可兒子卻……簡直了。
這話裡的意思應寒年怎麼會不明白。
“損我,還是損我媽呢?”
應寒年咬牙,伸手狠狠地捏她的腳,她的腳柔嫩,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林宜疼得低下身子去阻止,肩膀一下子被按住,一張俊龐逼過來,她的唇便被封住。
“唔。”
林宜雙手擋在他的胸前,應寒年抓住她的手按回去,吮著她的唇廝磨輕咬,“今天必須教會我。”
“教不會怎麼辦?”
林宜覺得自己真是做不到。
“那我就做得你今天下不了床,明天稱你身體不適,取消開舞。”應寒年露出獠牙,切切地道。
“為什麼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她對應寒年的無賴流氓已經越來越習慣,因此直接抓重點。
“應詠希的兒子,你的男人,丟不起這人。”
應寒年黑眸死死地盯著她。
老媽是跳舞的,老婆是跳舞的,到他就是連首慢舞都跳不規整。
“……噗。”
林宜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她越是笑,應寒年的臉色越是難堪,瞪著她,“看來你是想選下不了床。”
“不不,我選教你跳舞。”
雖然絕望,但也不能放棄不是。
林宜雙手環上他的脖子,細長的腿也環上他的腰身,輕聲道,“我腳還有些疼,你抱著我走一會。”
被她兩條腿這麼一盤,應寒年的喉嚨都癢了,眼睛深起來,大掌託了託她的屁股。
林宜抱著他的脖子,拿起手心裡的小搖控按下播放鍵,偏廳裡再度響起剛才的慢舞音樂。
她這點重量對應寒年來說不算什麼,應寒年抱著她,低頭去吻她的頸,被林宜催促著走一走,才勉強動了動腳。
可應寒年哪有心思走路,被這麼一雙銷魂腿勾著,恨不得立刻把她扔到床上去。
林宜百般躲避著他的吻,還是有些擦槍走火,偏廳裡的溫度不斷地攀升,應寒年的薄唇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