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後摸了摸自己的腰,唔,真的沒那麼疼了。
後腰被揉過的地方冒著熱意,有點小舒服。
……
應寒年從浴室衝了冷水澡走出來,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禁慾兩年的男人是禁不起招惹的,擦個藥油都能擦出一身火來。
他用毛巾擦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走上開放式臥室,正要和她一本正經地解釋一下自己去洗藥油順便洗個澡的事,就發現她趴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她還是那樣的姿勢趴著,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覆在眼下,小臉白白淨淨,睡著的林宜有種說不出來的乖巧。
居然就這麼睡了。
是真不懂他為什麼去衝冷水澡,還是……對他她其實並沒有那麼設防?
應寒年在她床頭蹲下來,抬起手將她遮到臉的長髮撥到後面,指腹在她臉上輕輕撫著,薄唇慢慢勾起一抹弧度,嗓音低啞,“團團,這兩年,你想不想我?”
“……”
林宜睡得安安靜靜。
他手指纏著她的一縷發,一圈一圈卷著,他傾身靠過去,在指尖的發上印下一吻,黑眸深深地盯著她,“我想你,想得天天晚上能疼醒。”
他低聲笑了笑,慢慢鬆開她的發,將被子替她重新掖好。
視線落在一旁的小櫃子上,上面是被他放下的那一顆琥珀色的小石頭,是林宜剛剛用來砸他的。
分別兩年後的第一個小禮物,怎麼能不留著。
應寒年站起來,伸手將石頭帶走。
林宜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一盞小燈亮著,幽幽的光亮並不刺眼。
她從床上坐起來,看一眼時間,只是凌晨兩點。
驀地,她想到什麼,下意識地看向天花板,那樓梯已經縮回去,洞口也不見了,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林宜坐在床上撥了撥發,突然間再沒有睡意,她從床上下來,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出門。
夜裡的遊艇安靜極了,只隱約能聽到外面傳來的海浪聲。
她從全景客廳穿過,推開玻璃門往外走去,甲板上的冷風吹得她一激靈,林宜裹緊身上的大衣走出去,欣賞著月色下的海面。
這海風可真冷。
她雙手牢牢地伸在口袋裡,一轉眸,她就望見遠處的應寒年。
他一個人坐在躺椅上,穿得極為單薄,手上拿著一瓶烈酒,仰頭灌進嘴裡……
離得太遠,林宜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只知道他是在酗酒。
椅腳邊上,落著零散的菸頭,還有煙未熄了火光。
忽然,有一點光亮劃過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