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還有下次見面的話,請你不要趕走我的約會物件,更不要打昏我的學長。
呵。
她居然和他說這樣的話。
如果不是怕她不開心,他怎麼會只是簡單地趕走、打昏,他有多嫉妒她根本不懂,
她還嫌不夠,她要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敢覬覦她的男人接近她。
兩年,他想她想到想都不敢想,怕想多了扛不住分隔兩地的寂寞。
可她呢,在舞臺上的時候都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
他以為,兩年時間只是一個過渡,可原來在她那裡,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過去。
他花了兩年的時間在牧氏家族做事,每天累得跟條狗一樣,結果一回來,她的恨從未減少一兩分。
這算什麼?
他拼到現在又算什麼?
小船在平靜的湖面上飄著,水面上留下波紋……
不知道過了多久,應寒年猛地從船上坐起來,一雙眸子沉沉地望向前方。
不可能過去。
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
牧家,他要;母仇,他報;她,他也絕不放手。
……
林宜失眠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失眠了,結果就導致她趕到學校時,第一節課已經開講。
她抱著包弓著腰偷偷摸摸地從教室後門進去,坐到階梯教室的最後一排座位上。
開學的第一天學生到的很齊,下面的人密密麻麻,也就剩最後一排空了三個座位,正好方便她。
林宜坐下來,聽著老師在講臺前侃侃而談,從包裡翻出書本,忽然,桌上多出一袋外賣牛皮紙袋,封口處折得好好的。
“……”
她怔了下,一抬眸,就見安峻彎腰站在她前面,小聲地道,“你遲到了,沒吃早飯吧?給你買的,有粥和豆漿,趁熱喝吧。”
林宜剛要說不用了,那個牛皮紙袋就被一隻指骨分明的手拿起,強勢地放回安峻的手上。
安峻呆呆地看向站在林宜身旁的男人,一身簡單的休閒打扮卻是全頂級名牌,人很高,戴著黑色口罩,看不清樣子,只有一雙漆黑的眼正冷冷地盯著他,眼中殺氣騰騰。
“……”
安峻是個沒出過校園的學生,瞬間就被懾住了。
林宜轉眸,無語地看向身旁的男人,不是應寒年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