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宜看他。
“其實我早想過將來要用一場舞喚醒牧家人冷血的記憶,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和我媽媽跳得像的人,從來沒遇到過,除了……”應寒年盯著她道,說到一半又沉默下來,放下手握住她的,手指緊了緊。
一直在找?
林宜怔了怔,忽然想起和他第一次見面時,他曾問過她是不是跳舞的。
“除了我。”
林宜很快就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語氣篤定。
她崇拜應詠希,早年都是對著影片一個人瘋狂練習,繼承到一點應詠希的風格不奇怪。
“我沒有這麼說。”
應寒年的聲音驟然變冷。
“有多像?”林宜問道,認真地盯著他。
“我沒有說……”
“我上吧,反正人都在這了。”她語速極快地道。
也許註定她要為她的偶像舞這一曲,扇舞她也學過的。
“不行!”應寒年死死地握住她的手,目光陰寒,語氣霸道到不容置喙,“你答應過我,不會陷進裡邊來!”
“你已經準備好一切了,不過是換個舞者,我不知道我能有多像,但至少比裡邊那個像。”
越是像,牧家人為此瘋狂的機率就越高。
陳年的真相就能浮出水面。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祈星,把她帶走!”
應寒年站起來冷冷地開口。
林宜咬咬牙,抓住他的袖子一把攥下他,起身仰頭吻上他溫熱的薄唇,唇瓣接觸的一剎,酥麻入骨,她迎上他漆黑的雙眸,人格外堅定……
她想為他付出。
甘之如飴。
應寒年第一次這麼煩她的主動,擰著眉就要推開她,林宜卻先一秒將他推倒在沙發上,一雙手臂柔若無骨,動作輕柔地使了個舞蹈動作,他連抓都抓不住。
“都已經做好的局,為什麼不更完美一些?”
說著,林宜看向姜祈星,眼中的意味再清楚不過。
他欠著她一個人情。
而且,她是為應寒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