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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飛行艇內部,
“這麼快就回來,急著給對面發現你是臥底?”歐羅看著走進客廳的那道人影問道。
那道人影戴著的金屬護肩展開著的金屬雙翼收束了回去,他卸下了自己的護肩,坐到了沙發上,“難道這時候不回來還要我繼續在那群怪物裡面待著。”
“確實,反正骨龍遺蹟的位置已經知道了,就沒必要勞煩你繼續待在那個破地方了,”靠在牆邊的罪徒微笑著對男人說道:“是吧,懲戒局的暗牙同志。”
“先跟漆原律,如果我沒辦法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暗牙冷哼了一聲說道。
他之所以在夢獸的隊伍待那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天,他想要的東西是骨龍遺蹟裡的時間神殘骸,如果得到了那東西,他就能夠回到過去,拯救自己死於火災之中的家人。
但漆原律很明顯不可能把這東西給他,所以漆原律當時答應暗牙的是,兩人一同利用殘骸的力量回到過去,巧的是兩個人想要回去的時間點基本一致。
“不著急不著急,他自然會知道的,雖然知道了也沒用,”歐羅冷冷地說道:“因為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歐羅言落的一瞬,雙臂化為了灰色的陰影流,瞬間進入了暗牙的鼻腔,暗牙怔在了原地,雙目逐漸無神,下一秒,血液同時從他的鼻口中湧出,他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
“真髒,”歐羅收回了自己的雙臂,嘆了口氣說道:“說好的,動手的是我,打掃衛生你來。”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別指望我能打掃得多幹淨。”罪徒拿出了一個袋子和一把小刀,微笑著走向了癱倒在地上的暗牙。
他俯下身的半秒內,暗牙的屍體整齊地被分割了成了數十塊,連血都沒有滲出,罪徒哼著小調,一塊一塊地將暗牙的屍體收入了手中的袋子之中。
“記得拖地,不然以菲亞的潔癖,她肯定會找你算賬。”歐羅聳了聳肩膀說道,對於罪徒這種處理屍體的手法,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已經走了,你忘了嗎?”罪徒勾著嘴角說道。
歐羅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說的也是,我已經習慣有她在了。”
“走了不好嗎,至少這樣她就不至於會死,你應看得出來她本來就不是很喜歡殺人,只是跟著團長那麼久不得不習慣,最後就麻木了,”罪徒舔了舔嘴角說道:“她還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手上染了那麼多鮮血還能這麼幹淨的女人。”
“哼,這樣形容倒是貼切,不過我覺得她還是會回來的。”歐羅冷哼了一聲說道。
“我也打賭她會回來,沒人會相信她真的就那樣走了,說不定她只是想看看團長會不會挽留她。”罪徒收拾完地上的最後一塊屍體,微笑著說道。
“對了,那個人造人你帶出來了沒有?”歐羅問道。
“帶出來了,我跟他制定了‘規則’,他一段時間裡是不可能違抗我的命令的,所以就讓我帶著他下去好了。”罪徒笑著說道。
“這麼一說.....”歐羅的臉色一變,“你瘋了嗎?那這樣你也不能違抗他的命令。”
“倒也是,不過這麼一個智力幾乎為零的東西又能知道什麼,不要慌張,我自有把握。”罪徒從地上站了起來,提著袋子哼著小調走出了客廳。
客廳外站著的是一個穿著單薄的白衣的清秀男孩,他被命名為鬼鍾,是漆原律的底牌之一。
此時他正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罪徒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髮,“幫我拿把拖把,然後把客廳裡髒了的地板給清理一下,聽懂了嗎?”
“嗯。”鬼鍾乖巧地點了點頭,他的神情看上去就像是一具傀儡,根本沒有一絲特別的神色,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右眼下的一道直直的血痕。
這道血痕看上去就像他剛哭過一樣,不過哭出來的不是淚水,是血液。
鬼鍾在雜物室找到了一把掃把,走進了客廳裡,像是機器那般地打掃起了地上殘留著的些許血跡。
“蘇........”
“塵.......”
他的口中總會不經意地念出一個名字,但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只是念出這個名字他總會感受到一種歸宿感。
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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