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日本東京,月下,
繁華的東京街頭上,霓虹燈照耀著四處,一到夜晚,東京的繁榮格外顯露無疑,車水馬龍的街道,大樓上電子熒屏播放著的節目,擠到透不過氣的人群。
此時某條街道的一家酒館內,兩名身穿著西裝的,臉色看起來尤為不善的男人坐在櫃檯前,肩靠肩地喝著酒,服務員一看就知道這兩人絕對不普通,所以沒有多把目光投到二人身上,只是擦拭著自己的酒杯,提供必要的服務。
“果然很神奇,他的力量達到了接近s級的水準,這算是基因突變嗎?”歐羅問。
歐羅的面相看上去就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但更多的是一種木訥,看起來就像一個智商不超過普通人水準的大漢。
“不知道,難得有喝口閒酒的時間,我覺得就沒必要浪費在這些話題上了。”漆原律喝著口中的加伏特說道。
“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可以派上用場的,穩定性也夠了。”歐羅回道。
“那自然是可以派上用場的,不然這會就應該把他丟回異世界了,留在這裡可沒什麼好處,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在一旁的菲亞回道。
“也是,”歐羅舔了一口酒問道:“罪徒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他說過兩天回來。”菲亞淡淡地回道。
“都大戰在即了,他還是那樣散漫,這會又在和哪個半妖人談情說愛嗎?”歐羅嘆了口氣問道。
“有他在沒他都沒什麼區別,”菲亞喝了一口清水說道,“那種人就該暴斃在異世界。”
“菲亞妹妹,這樣說就過分了。”歐羅用他那沉悶的嗓音說道,他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聲音卻猶如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而且聽起來毫無攻擊性。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叫我菲亞妹妹了。”菲亞放下水杯,目光伶俐如刀地瞥向了歐羅。
“是啊,歐羅長點記性,菲亞妹妹只有我能叫,”漆原律摟了摟歐羅的肩膀,捂著臉笑了兩聲,“很明顯你不行。”
“吵死了.....”菲亞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漆原律,似乎打算說什麼,然後又沒有脫口,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倒了一杯清水。
“哼.....為什麼律說這話你就不反駁一下?”歐羅那木訥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不滿。
“這時候就有很多因素了,沒必要多問。”漆原律滿不在意地喝了一口伏加特,微笑著說道。
“你也不準那樣叫我。”菲亞聞言補充了一句。
“這樣才對嘛。”歐羅往自己的口裡噸噸噸地灌了一瓶開蓋的啤酒。
“嗯.......那難道應該叫你菲亞姐姐?”漆原律轉頭,一手扶著下巴,一手提著酒杯地望著菲亞。
“閉嘴就行,”菲亞吐槽道,“還有你這種新陳代謝比普通人不知道快上幾倍的怪物,喝起酒真的有什麼感覺嗎?”
“沒有,但不重要不是嗎,我只是在品味這個過程,而不是著迷它能提供的那點酒精。”漆原律微笑著回道。
“律你這臭小子就別老是欺負菲亞了,都老大不小了還老是找著理由和她拌嘴。”歐羅推了推漆原律的肩膀。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她了,在你的定義裡欺負這兩個字就這麼廉價嗎,在我看了最少也得用血在人臉上畫畫以上的行為才能.......”漆原律略有興致地說道,可惜他言至一半,就被菲亞打斷了。
“這邊的酒保基本都懂中文,要是你被當成危險人物惹來沒必要的麻煩,老規則,自己收場。”菲亞瞥了一眼漆原律。
“遵命,”漆原律在自己的唇前豎起了食指,“其實大不了全殺就好,我想了想,東京這裡好像還有個退休的懲戒局高層,把他引出來那今晚還有點好戲可以看看。”
“就別沒事找事了,人家都退休了還不放過他,你真的打算把和懲戒局有關的人全部屠掉?”歐羅嘆了口氣。
“我不是說過了嗎,”漆原律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說道,“只要是懲戒局的人我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