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顧秋的身形在一瞬間就已經消逝在原地,那道鐳射只命中了空氣,因克託機械面具之下的臉龐已經滿是冷汗,他扭頭觀察著周圍,似乎根本沒有見到顧秋的身影。
“隱身嗎,但為什麼熱偵測視線沒有偵查到他。”因克託不敢置信地喃道,上一秒顧秋還在他的眼前,下一瞬顧秋就已經消逝得無影無蹤,就如同鬼魂一般地詭異。
“在你上面。”顧秋猛地從空中落下,翅膀分裂開來化作的四道暗影巨爪摁住了因克託的身形,將他整個人從上空壓制到了地面之中,震出了一個大坑,灰塵和泥土飛揚開來。
一方面是因克託這套裝甲的重量非常驚人,另一方面是顧秋幾乎根本沒留餘力。
“黑色的巨爪......這就是把鬼面給宰了的那個人......”因克託的全身都被牢牢地壓制著,根本無法動彈,他眸中滿是震驚地盯著在顯示屏出現的場景,永遠地記住了顧秋那張波瀾不驚的臉龐。
“你很倒黴,碰見了我。”顧秋徑直斬裂了因克託那套機甲,將他整個人從機甲之中拖了出來,直面向了這個禿頂的中年男人。
“你...你會後悔的,我和龍牙那個組織的人認識!如果你敢動我!!!”因克託的臉龐扭曲著,無力感和絕望感湧入了他的心中,他有些口吃地威脅著,但下一秒他就被顧秋的一記手刀給拍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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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戒局分局,地下酒館。”
顧秋整理著腦中有些凌亂的記憶,回到這座城市對他來說感覺還是感到十分陌生,相比之下在角鬥之塔裡待過的那幾個月帶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難以磨滅了。
他拖起了因克託的身體,因為他的精神力基本消耗到了一種程度,所以背後的四道陰影巨爪都消散開來。
可以看見這條街道上的監控器基本都已經被因克託損壞了,行人也已經被嚇跑得差不多了,所以顧秋也不用顧慮自己的臉龐會被錄下什麼的。
他就那樣拖著因克託的身軀,向著地下酒館的方向行去,好在這裡離著那地下酒館並不是很遠,顧秋繞了幾條小巷就來到了那裡。
他有些疲憊地拖著因克託朝地下的階梯行去,沒過多久就浸入了地下酒館裡,那個穿著制服的酒保看到了顧秋拖著的這具身體,自然就清楚了顧秋的來意。
酒保對著顧秋說道:“請確保犯罪者處於昏迷狀態,並且會有一段時間不行來,隨即將犯罪者的身體轉移到地下囚禁室,鑑定人員在鑑定了該名犯罪者的身份後就會設定特定的囚禁措施,然後將積分匯總到您的賬戶上。”
顧秋已經疲憊到了極點,連一句話都沒有和酒保廢話,只是按照他說的事情去做,將因克託的身體拖到了莫甘特懲戒局的地下室之中,隨即就回到了地下酒館裡。
“一杯牛奶。”顧秋躺在了沙發上,輕嘆了一口氣地說道。
“一杯牛奶是嗎,好的,請稍等。”酒保有點驚訝地說道,似乎他是第一次在這裡聽到會有客人要牛奶的,不過也是按照吩咐到了後臺製作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端到了顧秋的面前。
睡前喝一杯牛奶是顧秋從小學培養到現在的好習慣,他的自制力讓他一向和菸酒隔離,所以也沒有喝酒這種說法。
他久違地隔了幾個月再次品嚐到了除了粗糙的白開水以外的飲料,在角鬥之塔的牢獄裡他每天就連水痘難喝上幾口,更別談那水的口感以及質量了。
顧秋喝完了牛奶,把杯子放回了桌上,作為懲戒局的分局,這裡的飲品服務一般對懲戒局的成員來說都是免費的,所以顧秋並不需要付款什麼的。
“請問這裡有可以休息的房間嗎?”顧秋問道。
“有的,不過租借一晚上需要付出相應的錢額。”酒保邊用溼布清洗著杯子,邊面無表情地說道。
顧秋聞言,從錢包裡掏出了相應金額的錢幣,放在了桌上,隨即跟著酒保走到了安排的房間裡,倒在了床上,關上了燈光。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安穩地睡上一覺了,在角鬥之塔只能夠靠著牆壁坐著睡覺現在想想真是煎熬無比,沃爾蒂那張和墨染相近的臉龐映入了顧秋的腦中。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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