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角鬥場中,很多薩克人有些糾結起來,現任酋長古茲曼說易辰不是薩克人,而上任酋長塔卡斯卻說易辰是薩克人。
那麼易辰到底是不是薩克人呢?
不過,也有少部分薩克人便沒有這種糾結,他們是塔卡斯和易辰的鐵桿擁躉。
這些人本來就崇拜和佩服戰力無雙的易辰,剛剛又見識了易辰連殺兩隻泰坦巨猿的無敵形象,便已經徹徹底底地淪陷了。
現在,塔卡斯和易辰說什麼,這部分薩克人就會相信什麼,他們頗有宗教狂信徒的潛質。
由於塔卡斯本就身體瘦弱不堪,又被較矮泰坦巨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身受重傷,精神和體力皆所剩不多,因此在塔卡斯吼出易辰是薩克人的撒加託之後,幾乎耗盡了全部精氣神,再也無力繼續吼叫支援易辰了。
這時候,攙扶著塔卡斯的索拉勇敢地站了出來。
經歷了種種事情,索拉已經從原來的那個膽小、富有同情心、善良的女薩克人,蛻變成了一個勇敢,堅強不屈,自信的女薩克人戰士。
索拉一邊高喊‘撒加託’,一邊拼勁全力朝角鬥場四周觀眾席上揮舞身體一側的兩條手臂,表示她對易辰的支援。
於是,塔卡斯和易辰的鐵桿擁躉迅速加入,這些人全都扯著大嗓門吼叫‘撒加託’之名,身體也跳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做出各種眼花繚亂和瘋狂誇張的動作,表達他們對易辰的無限崇拜和全心全意的支援。
索拉、塔卡斯和易辰的鐵桿擁躉們的吶喊,雖然顯得有點雜亂無章,不成氣候,但是這卻起到了很好的帶動氣氛的效果。那些猶豫不決的大多數薩克人觀眾在他們的影響之下,很快不再費時費力地多想,紛紛加入到了吶喊‘撒加託’名字的行列中來了。
角鬥場中央沙地上,渾身是血的易辰如同來自地獄的殺神,他抓住時機,再次來回舉起自己手中那把殺死了較高泰坦巨猿的長刀,控制住了角鬥場中萬千薩克人觀眾的情緒。
角鬥場觀眾席上的十多萬薩克人觀眾,隨著易辰手中那把長刀的舉起和落下,有節奏地不停吼叫著‘撒加託’的名字。
“撒加託!”
“......”
“撒加託!”
“......”
吼叫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匯聚成了一道無形無質的聲波洪流,無時無刻不再震盪著這座巨型角鬥場,讓整個巨型角鬥場似乎都在晃動了起來,發出‘嗡嗡嗡’的轟鳴聲,隨時要倒塌了一般。
這種虛幻又震撼的感覺,古茲曼的體會更為強烈,因為古茲曼心裡知道,這一道無形無質的聲波洪流最終的目標乃是自己。
十多萬薩克人觀眾,每每喊出一次‘撒加託’之名,就如同有一把億萬斤的重錘,狠狠地敲打在古茲曼的腦袋上,讓古茲曼感覺眼冒金星,天旋地轉,無法站立。
此時,古茲曼坐回到了椅子上,他雙手死死地握住了椅子的扶手,發出‘咯吱吱’的聲響,非常難聽刺耳。同時這聲響也代表著古茲曼的抵抗,但是它卻在萬千薩克人觀眾發出的聲波洪流中,顯得那麼的渺小不堪,隨時都會被完全沖垮、壓制、淹沒。
“可惡,該死,卑賤、無恥、下作的黃蟲子......”
角鬥場上的輿論大勢,已經完全偏向了易辰一邊,此時此刻,易辰手中的長刀所指,輿論大勢便會隨之攻擊而至,沒有人可以抵擋。可以說,在這座巨型角鬥場之中,易辰現在已然掌控了薩克人部落的最高權柄,別人都徹底失去了覬覦的可能性。
古茲曼這個薩克人部落的現任酋長,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古茲曼不敢站起來正面硬剛,逆大勢而行,只能做起了縮頭烏龜,在自己的座位上生悶氣,於心中不斷大罵易辰。
如今,古茲曼寄希望於現場的薩克人觀眾,能夠快點頭腦冷靜下來,做出理性的判斷,放棄對易辰這個外人的支援,掉頭轉而繼續支援古茲曼這個純正的薩克人。
古茲曼不是簡單角色,前不久他能利用這十多萬薩克人觀眾如今天這般瘋狂支援自己,取代了塔卡斯的酋長之位,昨天他還能利用易辰、普陀梅爾、索拉和塔卡斯來爭奪酋長之位的時機,把納爾遜等長老踢出薩克人部落的權力層,絕對不可小覷。
角鬥場觀眾席上這一次的吶喊,持續的時間比前幾次更長,這乃是易辰有意為之。
靈魂從地球上穿越而來的易辰深知,就算是假的事情,只要重複一千遍一萬遍,在普通人心目中也會慢慢形成牢固的認知鋼印,下意識地認為那是真的,不需要任何辯駁。
赤烏人同易辰在外貌上差距巨大,一眼便知雙方的不同,這樣以來,易辰更需要在薩克人心目中蓋上一種根深蒂固的認知鋼印,使現場的十多萬薩克人觀眾覺得易辰同他們屬於一個陣營,堅定地支援易辰公開挑戰古茲曼。
彼時彼刻,古茲曼做起了縮頭烏龜,故意不回應易辰的公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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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辰為了逼迫古茲曼,就需要一直這樣操控角鬥場上的輿論大勢,對古茲曼展開極限施壓,讓古茲曼不得不屈服,站出來回應易辰的公開挑戰。
如果古茲曼真的想玩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把戲,就是拖延著不回應易辰的公開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