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茲曼舉辦的角鬥娛樂活動,種類繁多,有赤烏人和赤烏人角鬥,有赤烏人和野獸角鬥,有野獸和野獸角鬥,等等,各種角鬥娛樂活動變著花樣來玩。
還真別說,這種血腥又暴力的角鬥娛樂活動,正符合了赤烏人崇尚的價值觀暴力和武勇,讓薩克人部落中的很多人,非常樂意觀看。相應的,大家也都更加支援古茲曼了,就算部分對古茲曼不服氣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古茲曼辦得很不錯!
易辰可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角鬥娛樂活動!
但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來,易辰暫時只能選擇屈服,參與接下來的‘巨猿之罰’考驗,他扶著塔卡斯,邁步走出了大鐵門,站在了角鬥場中央的沙地上。
角鬥場四周的觀眾席上,立刻爆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他們不是因為看到了易辰和塔卡斯而高興,是發現又有人要參加血腥暴力的角鬥娛樂活動才開心不已。
等一部分人將目光鎖定在了易辰和塔卡斯身上之時,他們忍不住議論紛紛起來。
“哎呀,那不是塔卡斯酋長嗎?塔卡斯酋長要參加‘巨猿之罰’的考驗,難道就是在今天?”
“塔卡斯酋長被流放出錫安城的時候,一定受了不少苦,看看現在變成什麼模樣了,都骨瘦如柴了呀!”
“咿,我一直覺得古茲曼酋長當時流放塔卡斯酋長有點不合適。再怎麼說,塔卡斯酋長曾經也是我們薩克人部落的酋長呀,人家又沒犯什麼背叛部落的大罪。”
“......”
“吆嘔,在塔卡斯酋長旁邊的那個人真奇怪,黃面板,黑頭髮!”
“你吆嘔個蛋蛋呀,奇怪個卵卵啊!那是撒加託,你都不認識了?”
“撒加託!”
“......”
不知道是誰先高喊了一句撒加託這個名字,角鬥場四周的觀眾席上,不斷有人跟著喊了起來,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大有不可抑止之勢。
易辰前段時間雖然被公佈過一次罪行,擅自闖入薩克人部落的禁地真神殿,昨天又再次被重申了一遍這條罪狀,但易辰的個人戰力實在太突出了,這在拳頭大就有道理的薩克人部落中間,給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所以就算易辰犯了罪,在薩克人部落中還是有很多人,對易辰發自內心的佩服和崇拜,現在易辰突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當然就忍不住呼喊出了撒加託的名字。
與此同時,在角鬥場觀眾席最好的一處看臺上,一個身穿華服的薩克人戰士,正一臉冷漠地望向角鬥場中央沙地上的易辰和塔卡斯。他聽到了角鬥場四周觀眾席上,大家呼喊撒加託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臉上的冷漠逐漸變成了嫉妒,最後化成了殘忍,絲似乎是在說:
“哼,黃蟲子,任你個人戰力再高也無用,今天就是你和塔卡斯的死期!”
這名身穿華服的薩克人戰士,身上佩戴著很多黃金飾品,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不過,他肩膀上披著的一件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則更為醒目,令人一眼難忘。
如果對大角星風俗習慣瞭解足夠多的人,透過這件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便可以認出來,這名身穿華服的薩克人戰士乃是一個酋長。
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就如同地球上華國的龍袍一般,在大角星上只有一個部落的酋長或者國家的國王才有資格穿戴,否則就是僭越,會被嚴厲的懲罰。
但是這名身穿華服的薩克人戰士身上的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對他來說好像有點不太合身,看起來鬆鬆垮垮,顯得小了一號。
“沐猴而冠的貨色,簡直是我們薩克人部落的恥辱!”
易辰和塔卡斯被押解他們的薩克人戰士驅趕到了角鬥場中央沙地的正中間,塔卡斯抬頭眺望了那名身披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的酋長一眼,一臉鄙夷地嘀咕。
五感靈敏的易辰,當即聽到了塔卡斯的話,他順著塔卡斯的目光望去,一眼便認出了對方,頗為贊同塔卡斯的評價,低聲笑道:
“嘎嘎,塔卡斯酋長,古茲曼這貨雖然身材魁梧,儀表堂堂,但我觀之毫無酋長氣度,他縱使奪走了你的酋長寶座,自己也無福消受。嘿嘿,還真被你說中了,古茲曼穿戴著你的那件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確實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滑稽感!”
“......”
在易辰和塔卡斯悄悄議論觀眾席看臺上的古茲曼的時候,古茲曼本人也沒閒著。
沒錯,身披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的那名酋長,正是古茲曼。
古茲曼在打敗了塔卡斯之後,不怎麼懂得管理薩克人部落,弄得薩克人部落一團糟,導致為他專門定製的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還沒有完工。
於是,在今天這樣重要的場合,古茲曼不得不用塔卡斯的那件紅色毛皮縫製的短斗篷應急。
角鬥場上喧囂噪雜,各種議論聲絡繹不絕,有些對古茲曼不利的言論,古茲曼也隱隱約約都能聽到耳中,但古茲曼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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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茲曼已經是薩克人部落的酋長了,暫時放眼整個薩克人部落,沒有任何一名薩克人有資格公開挑戰古茲曼。只要古茲曼今天在這場‘巨猿之罰’的考驗中,公開、公平、公正地弄死易辰和塔卡斯兩人,那麼所有不利於他的言論,也就煙消雲散了。
這座角鬥場很大,不過由於今天的人數實在太多了,所以不斷髮出‘嗡嗡嗡’的共鳴聲,任何一個人的聲音,都會在這洶湧澎湃的聲浪中被淹沒,留不下一朵浪花。
古茲曼抬頭望了望天空中的大角星太陽,見時間差不多了,他先是吩咐兩邊的人看管好普陀梅爾和索拉,接著從座椅上站起來朝角鬥場四周做出了一連串的禁聲動作,整個嗡嗡作響的角鬥場才逐漸安靜下來,最後開始了自己的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