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索拉沒少同普陀梅爾鬧矛盾。
當然,易辰這一次一樣認為,肯定又是索拉與普陀梅爾發生了矛盾,才背後來找他打普陀梅爾的小報告,希望由他出面主持公道。
“唉,女人真麻煩,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三個女人一臺戲,果然誠不欺我!現在才兩個女人索拉和普陀梅爾,就一直鬧騰個沒完沒了,要是三個女人的話,非被她們折磨成一個頭兩個大不成。”
易辰心中忍不住一陣腹誹,機械地望著前方不遠處普陀梅爾那玲瓏有致的身段,喉結不自覺地蠕動了一下,悄悄嚥了一口口水。他甩了甩腦殼,突然,心中生出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興趣一下子便被提了起來。嘴角彎出了一個弧度,順帶著索拉的話道:
“嗯,索拉,你的懷疑有些道理,那就讓我們陪普陀梅爾玩一下嘍!”
易辰說完,雙腿用力猛夾了一下身下騎著的奔雷獸,嘴裡吆喝了一聲,立馬駕馭著奔雷獸加快了腳步,朝前面的普陀梅爾追去。
少頃,易辰的奔雷獸便追上了普陀梅爾,普陀梅爾不疑有他,還朝易辰燦爛地笑了一下。
哪成想,易辰卻忽然出手,一把扯住了普陀梅爾奔雷獸的韁繩,他故作生氣地大聲質問:
“普陀梅爾,你覺得當我最後看到的是約茹帝國的城市,而不是目的地聖河伊利亞的時候,應該對你作何感想哪?”
易辰這就是在故意玩一場惡作劇,想給他們三人一獸現在百無聊賴的旅途,增加點調味的樂趣罷了。
當然,易辰也有他自己不可告人的小心思,那就是乘機摟抱一下普陀梅爾這個大美女,否則他還真沒有機會,同普陀梅爾親近親近哪!
易辰一邊質問,一邊伸手就要去摟抱普陀梅爾柔軟的腰肢,大有要把普陀梅爾從她的奔雷獸脊背上,扯下來的架勢。
普陀梅爾剛聽到易辰質問的時候,臉上便開始出現了慌張的神色,不過立馬便被她給強行壓制了下去。她故作淡定地一邊躲避易辰的手臂,一邊嬌笑著揶揄易辰:
“呵呵,易辰,你又胡思亂想些什麼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正在打的什麼壞主意!你真想要的話,那就快點想辦法把我們約茹帝國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咯咯,到時候你想摟抱多久都可以,行了嗎?”
易辰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普陀梅爾給當面拆穿了,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尷尬,現在兩人已經互生好感,平時可沒少玩類似男追女躲的小把戲,他便悻悻然乖乖地把手臂給縮了回來。
惡作劇失敗!
不曾想,索拉這個時候也駕馭著她的奔雷獸,追上了易辰和普陀梅爾,有些生氣的道:
“哼,普陀梅爾,你騙得了撒加託,卻騙不了我索拉,雙月,雙月不對!”
索拉一邊說,一邊伸手指向天空中大角星的兩顆月亮——菲庇和塞勒涅。此刻,夜幕雖然還沒有降臨,但菲庇和塞勒涅淡淡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天空中。
普陀梅爾聽到索拉的話,看到索拉的動作,她臉上剛剛消失不久的慌張神色,再次浮現出來,強撐著顧左右而言他:
“索拉,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雙月不對,我一點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好啦,又快到安營紮寨的時間了,我們還是趕緊找一個安全的過夜之地吧!”
索拉可不是易辰,她一直同普陀梅爾不對付,當然不會慣著普陀梅爾了,繼續窮追猛打:
“普陀梅爾,你別做夢想透過轉移話題矇混過關雙月這件事。從錫安城到聖河伊利亞,雙月的方位本應該逐漸轉移到我們的身後,但現在它們卻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我們的正前方,這表明你帶我們的方向錯了,而且剛好與原來的方向相反。我們平時篝火夜話的時候,你曾經說過約茹帝國的方向同聖河伊利亞的方向剛好相反。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的這個方向目的地是什麼地方,你就是要騙我們去你們約茹帝國,而不是我們本要去的聖河伊利亞!”
普陀梅爾見她的陰謀算計被索拉當面拆穿了,俏臉上一下漲得通紅,趕緊把頭轉向另一邊,不敢同索拉和易辰對視。
此時的易辰呆愣在當場,一動不動,他彷彿原地石化了!
在這段趕路的日子裡,易辰同普陀梅爾談天說地,打打鬧鬧,關係突飛猛進。他自認為兩人早就是值得信任的朋友了,萬萬沒想到事實卻是他被普陀梅爾給當成傻子耍得團團轉,一時間無法接受。
恍惚間易辰記得,地球上有一部小說中說過,在這個世界上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一刻,他甚以為然,普陀梅爾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最好例證。
普陀梅爾生在帝王之家,見識和心性非普通人可比,她很快便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轉過了那張漂亮的臉蛋,飽含深情地道:
“易辰,索拉,請你們相信我,我們一旦到達約茹帝國,你們立馬就會理解,我現在做的是多麼的正確。約茹帝國有成千上萬的普通人正生活在戰爭的水深火熱之中,他們現在翹首以待地等著我們去拯救。易辰,索拉,我們是在去做一件光榮偉大,而又至關重要的事情,它比僅僅去滿足我們個人的願望強上千倍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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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梅爾的這段話情感真摯,代表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無疑也算公開承認了索拉剛才的猜測準確無誤,她的確是在故意改變方向,帶著易辰和索拉去約茹帝國,而不是原本計劃中的聖河伊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