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嗚啦獸伊萬憑著速度優勢,去小村莊各處巡視,探查一下是否有潛在的危險。
易辰是一名男人,從三頭奔雷獸身上卸下行李,搭建帳篷。
普陀梅爾人美,沒有具體事務,坐在蓄水池旁,用一塊砂石打磨自己的長劍。
不久之後,普陀梅爾打磨的長劍鋥亮無比,才滿意地停下。這一刻,女人愛美的天性爆發,她不禁拿起長劍當成鏡子來用,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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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普陀梅爾在長劍的倒影中,發現了易辰正一邊搭建帳篷,一邊不時地朝她身上偷瞄,她馬上回頭望向背後,想確認一下。
易辰見被普陀梅爾發現了,頓感尷尬,他趕緊裝模作樣地認真搭建起帳篷。
普陀梅爾個人戰鬥力在普通人中間也算出類拔萃,一路上,普陀梅爾殺了好幾個找他們麻煩的赤烏人。
可見普陀梅爾平時沒少鍛鍊身體,這讓普陀梅爾的身材好到爆炸。
普陀梅爾背對著易辰坐在蓄水池旁,她那完美的背部曲線從金色長髮一直延伸到臀部,蜿蜒曲折,玲瓏有致,令人過目難忘!
易辰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本就對普陀梅爾有些想法了,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放過可以欣賞的大好機會。
又搭建了一會兒帳篷,易辰覺得普陀梅爾應該不會再注意自己了,便準備繼續欣賞普陀梅爾那誘人的背部曲線。
哪曾想,易辰剛一扭頭,正好同普陀梅爾的目光撞了個正著,他靈機一動,高聲喊道:
“普陀梅爾,我們就兩頂帳篷,你和索拉兩人住一頂吧!”
普陀梅爾聽後也不回應,白了易辰一眼,隨即扭過頭去,繼續裝模作樣地打磨起她的長劍來,但她的臉上卻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不過普陀梅爾很快又皺起了眉頭,她好像在糾結什麼事情。
易辰沒有看到普陀梅爾臉上的表情,他見普陀梅爾沒斥責自己,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邊搭建帳篷,一邊時不時地欣賞普陀梅爾曲線優美的背影。
晚上,三人在蓄水池邊的篝火旁聊天。夜空中掛著的大角星的兩顆月亮,菲庇和塞勒涅,靜謐又溫馨。只有一會也閒不下來的警戒嗚啦獸伊萬,還在鬧騰個不停,不是追逐一下暗夜兔,就是跳進蓄水池中撲騰一番,引得三人對它側目,才算罷休。
索拉對野格拉之巔非常向往,問道:
“撒加託,你說永恆的幸福是什麼?我這次去野格拉之巔真能找到嗎?還是從野格拉之巔就能進入真神特塞的神國!”
易辰聽得一陣頭大,但又不想打破索拉的美夢。
索拉善良,富有同情心,突然離開薩克人部落,她有些難以適應,好多次都自己偷偷哭泣,易辰知道她想回去,但卻再也回不去了。
因為索拉在薩克人部落中連續犯錯,積累到了足夠要她性命的次數,她真要回去的話,便只有死路一條。
這也是酋長塔卡斯知道了易辰等三人一獸進入薩克人的真神殿之後,暴怒的真正原因,他不想自己的親生女兒因此喪命。
易辰敷衍地說:
“索拉,也許吧,也許從野格拉之巔可以找到真神特塞神國的入口。”
普陀梅爾聽到易辰這個善意的謊言,忍不住搖了搖頭,她用外星世界通用語問道:
“易辰,你為什麼不給索拉說實話?索拉是成年人了,她應該瞭解真相,不能再活在幻想中了!”
易辰聳了聳肩,理所當然地反駁說:
“普陀梅爾,你的話我不贊同。人活在幻想中也是一種幸福!何為真相,何為幻想,有時候真的不是那麼重要!就比如拿這顆大角星來說吧,普陀梅爾,你原來不知道整個大角星都是卡巴斯帝國達官貴族的奴隸時,是不是覺得自己是一國公主,身份尊貴,看不起大多數人?但是你知道了原來自己也是別人的奴隸時,是不是非常在意,心中不舒服,總是想著擺脫當前的處境?”
普陀梅爾嘴硬地說道:
“我從來沒有看不起過大部分人,公主的身份只是我的出身,無法改變,我崇尚的是一個人人平等的國度,也希望約茹帝國將來能變成那樣的國家。”
易辰聽了忍不住愣了一下,普陀梅爾的眼光很超前呀,她自己身為一個帝制國家的公主,居然有了最樸素的人人平等的觀點。
普陀梅爾接著有些不屑地道:
“易辰,你們所謂的神的國度,那個卡巴斯帝國也不怎麼樣嗎!科技都那麼發達了,居然還在採用同我們約茹帝國一樣的帝制治理國家。是不是你們卡巴斯帝國的政治學發展滯後,才意識不到建立新的國家形式?按我現有的知識水平猜測,科學發展之後,國家的生產力水平會大幅度地提高,帝制國家的組織架構,很難適應那種複雜的社會大分工的生產模式。如果強行施行,只會拖慢國家的發展!”
易辰聽得心驚不已,普陀梅爾不虧為一名神級科學家,她居然對社會架構的預測也八九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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