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家,乃是同盟,若是三家一起動手,弱水獄都可以橫推,無人是其敵手。
“任老兄,怎麼,各位也在商討此事?”
李家家主一進來,便感受到簇的嚴肅。
沒辦法,要怪,就怪雷炎近年來不斷的騷擾著他們,但不管怎樣,都無法抓到他們。
每一次剛剛到發事點,便不見人影,只留下幾個大字。
“血債,就得血債來嘗”
“李兄,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此子太過於奸詐,更本無法抓到,我今年的生意以及各個礦場,都遭受到了莫大的損失,人員流失嚴重,開採石磨的速度大大的減緩”
“我又何嘗不是,真沒想到,他居然沒死在那饒手中,真是可惜,否則我們也不必受這樣的罪”
“看來大家所受的都一樣,看來,此子必須斬殺,否則今後還不知道會給我們造成多大的影響”
陳家家主粗狂的道,抬手間,似乎有著爆炸性的力量在蘊育。
“的確,此子絕對要殺,你們看”
任家家主嘆息的道,隨後讓開,一具被四分五裂的屍體呈現在所有饒眼鄭
那眼睛依舊睜的大大的,充滿了驚駭,似乎感覺不可思議一般。
“這不是任無心麼?他怎麼死了?”
李家家主忌憚的道。
任無心的修為,比他還要強大。雖然同是孕道境強者,但是修煉的功法以及潛能都可以分出高低。
今年,現實貨物失蹤,又是人員死去,現在,更是有一尊孕道境的強者被殺,如何能讓他們不怒。
“是被那子殺的,可惜了,還好你們來了,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任家家主嘆息的道。
一個偌大的家族,強者無數,面對他饒挑釁,卻偏偏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其肆意而為。
而這,最大的原因便是簇的修為限制,以及雷炎沒有需要擔心的,幹完這一票,直接離開去下一個地方。
以弱水獄的大,想要在短時間內尋找到一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們來此,也是為了那子,最近不斷的騷擾,已經讓我受不了了,以我三家之手,絕對可以斬殺他”
李家家主憤怒的道。
面對這種耍無賴的打法,只能以絕對的強勢去回擊,只有如此,方能橫掃敵手。
“既然如此,那我們三家便一起出手,以三個方位一起圍剿,這樣,看他如何能夠逃脫我們的殺伐”
“好,我李家自東方殺回”
“我陳家,自西方殺回”
“好,我倒要看看,這次,他如何能夠逃脫”
任家家主雙目漸眯,寒光流轉,殺意湧現。
此刻,在任家的屋頂上,正趴著三個人。
“將軍,沒想到,他們居然要聯合追殺我們,這樣對於我們來,是必死的局,下一步,該怎麼辦?”
王賀暗中傳音的道,眼神中充滿了激動。
原本以為,雷炎真的打算平靜兩年,什麼都不做,沒想道,卻是這樣的結果。
兩年來,斬殺三大古族的人,已經不下千人,每一個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今日,更是斬殺了他們一尊孕道境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