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訴道,“哥哥,這人兇我。”
祁暮:“??”
他傻眼了。
他滿臉無辜的看向話少得可憐的白宴平:
“宴平,你要幫我說話啊,是這小丫頭先打擊我的自尊心的,我才是那個受害者!”
白宴平看著他瘋癲的樣子,劍眉一皺,出聲道,“打住。”
他滿臉的不耐,抬手揉揉太陽穴,表示再吵下去,他就不客氣了。
祁暮委屈巴巴的收住聲音,果然是分隔的久了,拜把子的兄弟情都淡了。
蘇羿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小丫頭抱著他的腿,可憐兮兮的求他保護。
就像是在外邊受了欺負的熊孩子,回家找父親撐場面……
然,想著想著他就發現了不對勁,什麼狗屁父子!他咬著牙,推開抱他腿的小丫頭。
“他欺負你了?哥哥看著,你欺負回去。”
蘇久吞了口口水,試問,“真的嗎?我可以為所欲為嗎?”
蘇羿寒盯著她,眼睛忽暗忽明,“你想怎麼為所欲為?”
他的眼神太過於有侵略性,彷彿被他看一眼,就可透視她所有的心思。
“打賭?”
“嗯。”
得了太子大佬的准許,蘇久放下心,轉頭衝已經開始懷疑人生的祁暮道,“祁暮大哥哥,我們來打賭吧!”
祁暮看著小丫頭,總覺得小丫頭身後有一隻狐狸尾巴,他警惕的問,“賭什麼?”
“賭我能不能贏比賽啊。”
祁暮:“……”老子不用想,也知道你贏不了。
且不說來的人多不多,就是在這高手雲集的京城,那才子文人一抓一大把,小丫頭竟然如此狂傲,想要得第一,送她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