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斯對克爾柏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默默拿出了袖中的法杖,看著不可一世的克爾柏,輕輕念起了咒語。
幾個呼吸過去…
克爾柏驚駭的盯著眼前的老人,他實在沒想到,憑藉他的實力,居然就這麼輕易地被一個老頭制住了,而且老頭還只是動了動嘴皮子,揮了揮燒火棍。
特別是那流傳於高層之中的神奇魔法,更是神出鬼沒威力驚人,這讓一向殺人如吃飯喝水般簡單的克爾柏有些怕了。
畢竟他是血肉之軀,雖然力量和身體素質要高出普通人一些,但比起那些‘人’來說,他的防禦能力終究還是太差了,畢竟他還屬於人類的範疇,所以面對魔法當然不能像那些‘人’一樣簡單。
“你們到底是誰!?”
克爾柏此時已經被艾瑞斯用藤蔓綁了起來,任憑他怎麼掙扎也是徒勞無功,甚至他連提醒手下人也做不到,因為艾瑞斯這個老頭兒,竟然提前在外圍設下了防禦魔法陣。
這個防禦魔法陣可不僅僅只能用於防禦外來攻擊,它同時還能用於關押和收音,無論在裡面或者在外面鬧出多大動靜,相對於另一面來說,是完全聽不見動靜的,而這也正是讓克爾柏絕望的地方。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個人你見過嗎?”
艾瑞斯蹲到克爾柏的面前,從長袍裡拿出了那張父母的合照,遞到了克爾柏的面前。
只見克爾柏兩眼瞳孔一縮,顯然是已經認出了照片上的人,於是艾瑞斯乘勝追擊,繼續問道
“怎麼樣?見過嗎?”
克爾柏眼睛一眯,連忙搖頭
“沒有”
見他如此表現,艾瑞斯用腳想也知道他這是在故意狡辯,還當他在黑暗中看不見他的表現呢?不過既然克爾柏想玩,那艾瑞斯也不介意跟他玩玩。
“既然你沒見過,那留著你也沒用了”
‘火焰熊熊’
一團赤色的火焰照亮了原本漆黑一片的馬路,這團火焰距離克爾柏的距離僅僅只有幾公分,如果仔細聞的話,甚至能聞到一股焦臭味。
克爾柏驚慌失措的緊緊盯著眼前的火焰,他即使不去看,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臉上那種被灼傷的疼痛,他還不想死,但如果說出來,等回到基地恐怕比死還難受。
一時間克爾柏陷入了糾結,無論是哪一種,都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可這些都是他的個人想法,艾瑞斯他們可不知道,還以為是他不願意說,所以艾瑞斯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將火團扔到了克爾柏的腳下。
火焰如同跗骨之蛆,任憑克爾柏怎麼掙扎,火勢終不見小,甚至還有向上蔓延的趨勢,這讓克爾柏飽受折磨的同時,又擔驚受怕。
如果說這火焰在腿骨上燃燒的疼痛還能咬牙忍受的話,那火焰向上蔓延,將要把他變成某種不男不女的品種,就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了。
反正他已經撈夠了錢,大不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帶上這些年撈的錢,到其他地方隱姓埋名,既可以免除現在這樣的酷刑,又能舒舒服服的過完下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