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眼眶裡溢滿淚珠的樣子,榮景年只覺心疼,哪還忍心再怪她。
張開雙臂,他將她輕輕擁入了寬闊的胸膛裡,親吻著她的秀髮:
“傻瓜,我怎麼會怪你,只是每一次你從我面前轉身而去的時候,我都很擔心你再也不會回頭。”
“可是我這麼倔強,這麼任性,這麼野蠻,這麼不講道理,你確定你要和這樣的我在一起一輩子麼?”
“我就喜歡你的倔強,你的任性,你的野蠻你的潑辣,總之你的一切都在我的審美點上。還有,你忘了麼?我們已經領證了,雖然爺爺說在婚禮之前不能對外公開,但也改變不了你已經是我的妻子,是我榮景年確定要相守一輩子的人!一瑤,這輩子,你註定逃不出我的鼓掌了……”
榮景年寵愛又霸道的說著,低下頭,一滴一滴吻去了顧一瑤溢位眼角的淚痕。
而這一幕,全部都映入了門縫外那雙覆滿嫉恨的眼睛裡。
柳若彤站在病房門外,因聽到榮景年剛才的那些話而狠狠的攥緊掌心。
她竟然不知道,榮景年和顧一瑤已經領證了,原來,她千方百計只阻止了他們的婚禮,卻沒能阻止得了他已經成為別人的丈夫。
不!
無法接受的搖了搖頭,柳若彤最後在心底狠狠的發誓:
“榮景年,十八歲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發過誓,這輩子我一定要做你的妻子,所以我不會讓你和那個女人有永遠的,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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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一,在醫院待了幾天的安母,很快出院了。
墨弦幫安妍給她母親辦完出院手續後送她們回到家,回到家裡安頓好母親後,安妍送墨弦了下樓。
“墨弦,這幾天辛苦你了,每天在醫院陪著我都沒能好好休息,還有我媽的住院費都是你付的,讓你破費了。”
“別跟我這麼客氣了,只要阿姨沒事就好,這幾天你也吃不好睡不好的,抽空好好補一覺。”
墨弦在車子前停下腳步時對安妍溫和的囑咐道。
安妍則是輕咬唇瓣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滿懷歉意,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他:
“墨弦,最近我媽心情不好,短時間裡,我應該不能跟你一起回巴黎了,我知道公司那邊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回去處理,所以,你還是自己先回去吧!真的對不起!”
看著安妍說出這個決定後,低下頭,歉意又低落的樣子,墨弦不禁又想起幾天前那個嚴昊博對他說的話。
那天嚴昊博指責他說,不應該讓安妍為了他拋卻這裡的一切跟他回巴黎。
其實這幾天,他也能感覺到安妍的心思很沉重,也許嚴昊博說的對,她跟他離開這座熟悉的城市,離開她在這裡的親人朋友,也許真的不會過得很開心……
沉思於此,墨弦也在這一刻有了某個決定,於是他伸手握住了安妍柔弱的肩膀,凝視著她有些憂傷的眼眸,深沉的道:
“安妍,不要說對不起,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女僕人,所以你有權利選擇自己喜歡的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努力的迎合我,所以,你可以不用再去巴黎了!”
“墨弦?”
聽到墨弦後面這句話的一刻,安妍眸子一顫,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居然說,不用她再去巴黎了?
他這是,要跟她提分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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