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人人都開心,劉煙雨對阿九恨不得將其供奉起來,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去看阿九配藥。
屋裡,只有劉忘憂和展渝兩人。
“這幾天他都來?”
“是的公子,但是屬下總抓不住他。”展渝面有愧色道,對方的武功比他高出了一截,簡直是把他和展桐當猴耍。既不下狠手,又總是在不同時刻來,令人不堪其擾。
劉忘憂淡笑道:“今夜,就讓他進來。”
“公子——”
大粟跑到了劉煙雨旁邊,說道:“公主,奴婢剛剛偷聽了殿下和展渝的話,殿下叫展渝要活捉他,公主您可千萬不要心軟啊。”
大粟按照劉煙雨的吩咐,早已經探知了那時不時來府中的毛賊就是凌霖,她恨死了那人,對公主這般無情無義,她想若是公主能休掉這位駙馬爺才好呢。
劉煙雨突然道:“為何?皇兄為何要如此?”
“這個,奴婢不知,”大粟搖頭,“您是擔心他?您可不要再被這種人給騙了,他不是好人。”
劉煙雨淡道:“我知道,你出去,讓我自己一個人呆會兒。”
“好吧,那您有事叫奴婢。”大粟掩門出去了。
劉煙雨去關死了門,拿著紙筆來寫,她放下筆把紙揉成一小團,塞入一個玉佩裂開的縫隙之中,隨即把玉佩掛在窗外。
做完了這些事情她才關好了窗戶,心不在焉地坐著,又時不時看向窗戶那邊。
凌霖其實成功過一次,他見到了劉煙雨時很是高興,甚至還笑了,她從未見到過他笑得那樣真實。以前他也經常笑,但是總是給人以不在乎的感覺,可是這次不同,那是發自肺腑的。
彼此對望著,在展桐過來凌霖又立即消失了,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劉煙雨從窗戶邊發現了那個掉下地上的玉佩,她撿起來藏好了。
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該多想的,但是心不由己。劉煙雨做不下去了,但是她不能在這裡面,皇兄要抓他,必是以她為餌,她在這裡會害了他。
她開了門,大粟望過來,劉煙雨道:“隨我去看看皇兄。”
“哦。”大粟心思單純,是決計想不到這層面去的。
劉煙雨一邊走一邊問道:“府裡可有動靜?”要是人已經來了,被皇兄給活捉了怎麼辦?
大粟道:“您請放心,沒有人來,府中有展渝他們守著,殿下很是安全,您不用多過於擔心了,奴婢也會保護好您的。”
“那便好。”劉煙雨她心裡面總有些不安,但是又說不上來,朝四處看去,又是一點異常也沒有。
比較起往時,今日好像也是一樣,並沒有加多派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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