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了外面那些人在說這些事情事時,感覺四處陰颼颼的,說不定那小孩真是個不好的。那她們還跟著他走,出了事情怎麼?
殷晴衿正想著和周荊芥說一說,止水在一邊勸說著,瞧她那樣子好像是真的害怕了。
“傻丫頭,就算有鬼也是人扮的,你瞎怕什麼?”殷晴衿搖頭笑,抬腳出門,止水不敢一個人待著,緊跟著她。
才出了門就和周荊芥碰上了,他大步趕回來,似乎有要事和殷晴衿說。
關上了門,他才喜道:“娘子,白露和週二去跟著那小孩,週二回來了,我方才親自去了一趟,已經確定了路,那路不是很寬敞,但讓兩人同時走是不成問題的。白露還在跟著,依你之見呢?”
“既然如此,我們即刻收拾東西動身。”殷晴衿說。
周荊芥道:“既然娘子也同意了,那我們就走吧。東西也不多,帶不走的留給客棧掌櫃的就行,把銀子和首飾都帶著。”
“好。”
兩人一怕既定,止水再害怕,也要跑去收拾東西。
她們一行人只有四五個人,東西不多,不要了馬車,便只有一個裝著金銀細軟的包袱,還有幾件禦寒的衣物。
這天氣不好,大家不是在房間裡休息,就是在大聲聊天,沒多少人注意到她們幾個人離開。就算是看到了,也會以為是去看雪,或許返回南邊去了。
殷晴衿和周荊芥走在前面,止水和週二跟著,一個揹著一個包袱。
從山下的一條小徑上去,一路上有周二和白露留下的記號。
山上滿是雪,路上有一些小腳印,想必就是那小孩的。
從山腳上到了半山腰,旁邊偶爾還有枯枝被雪壓斷的聲音傳來。
止水在週二前面,兩眼緊張地朝四周看去,害怕見到那所謂的山鬼。若是遇見了,便只有死路一條了,人哪裡能鬥得過鬼啊!
週二惡作劇,捲了一團雪,往止水的背上打去。
“啊,鬼啊!”她忙抱緊了週二,不敢抬頭看。
殷晴衿和周荊芥回望一眼,兩人在對視一下,繼續往上走了。
殷晴衿低聲道:“相公,你那手下對我的婢女有些意思吧?”
裝神弄鬼的,不就是為了達到目的?
周荊芥若有所思道:“娘子為何不怕?”他那是頗為遺憾的表情,“你若是也害怕,那我就可以趁機保護你了。”
“娘子的膽子比男人都大,看著是一個小女子,卻讓我這樣才貌俱佳的男子佩服不已呢。”
他既是誇了自己,又讚美了殷晴衿。
“相公這是說我像個男人?”殷晴衿生氣地望著他,而後恍然大悟般一笑,“還是你認為自己像一個女人,膽小如鼠啊?”
周荊芥一頓,轉身過來。
“娘子說的多,來世我一定投胎做個女人,你做個男人,如何?”
他等著回應,手在殷晴衿手心裡抓了一下,她下意識掙開,他卻是笑著注視著她臉上的小表情。
莫非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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