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翡忙說道:“殷姐姐,不要為難老人家,我知道自己這個病是治不好的。”
“伸出手。”
上官雲翡乖乖伸了手去給他把脈。
九老頭一手把脈,一手抓著亂兮兮的鬍子,頗有幾分仙風道骨,還有幾分邋遢。
“愚蠢,愚不可及!”九老頭跺了一腳,“庸醫誤人。”
殷晴衿喜出望外:“老人家,您能治好她?”
九老頭揹著手:“當然可以,但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青竹忙道:“那要多少銀子才答應?”
她家老爺有的是銀子,只要能治好小姐。
九老頭不屑:“庸俗!”
阿酒冒出頭來說:“老頭你別倔強了,都快餓死了還談什麼清高,又不能當飯吃!”
“混小子,閉嘴!”九老頭氣了,一手拍在阿酒的腦袋上。
殷晴衿笑了,說道:“那就這樣說了,九大夫。我們以後天天來,雲翡的病就麻煩您了。”
“你這小姑娘,我什麼時候說答應了?”九老頭看著殷晴衿,“咦,你也有病啊!”
止水反駁:“你才有病!”
“止水,不得無理!”殷晴衿說完止水,才佩服地說,“我是有病,九大夫好眼力!”
“哼,那也不看我是誰!”九老頭轉了幾步,“算了算了,我就答應,醫一個也是醫,醫兩個也是一樣,以後你們一起來吧!”
上官雲翡第一次這麼開心,有點想哭。
“回去再哭,老頭子我不願意看到女人哭!”
上官雲翡笑著把眼淚逼了回去。
青竹不放心,又問:“青竹方才冒犯了,再想冒昧一句,您有幾成的把握?”
九老頭這回倒是直率,手指勾成九。
“九成。”
青竹激動地躬身:“青竹先謝過九大夫了!”
阿酒說:“你們不用如此感動,你們治病,我們收錢,兩不相欠嘛!”
殷晴衿笑著叫止水拿出全部銀子,說:“九太夫,我們來得衝忙,未帶銀兩,先付一點診金。”
阿酒忙接了,塞在懷裡:“夠了夠了!”
九老頭瞪阿酒,就沒見他對誰這麼上心過。
“你們過兩日再來,我得進山去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