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開懷,附在祁蓮耳朵邊不知說了什麼,惹得祁蓮花枝亂顫的。
男人已是急不可耐,被祁蓮磨著喝了一碗雞湯,頓時覺得身子更加火熱,一把抱起祁蓮往床榻上去。
床簾放下,隔絕視線,外面冷冷清清,裡面卻是一片火熱。
……
殷府,止水把祁蓮去的地方告訴了殷晴衿。
“她果然忍不住了。”殷晴衿燦笑。
殷崢以為的賢妻,撕掉了面具是多麼骯髒。什麼她都能做,也沒有一點節操可言。
止水這才知道殷晴衿叫她跟著祁蓮的目的,她跟在殷府許久,竟然一點也不知曉。
祁蓮瞞了所有人,包括殷崢。
丞相府,周荊芥翹著二郎腿,聽著週二的彙報,時不時咧了嘴笑。
週二看自家公子似一頭浪蕩發情公牛,臉上表情微微抽搐,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以為公子靠近殷晴衿,只是為了利用她,沒想到竟然還真的動了心思。可是他納悶不解的是,那殷大小姐論美貌只能是中下,究竟是什麼讓公子動了心。
“殷小姐最近一直跟著祁夫人,像是在監視什麼。奴才今早得知她又派人去跟了,便匆匆跑去,卻看到,祁夫人和男人在廝混。”
週二在上面看著,還聽著兩人的浪言浪語,當真是想吐。
他後悔自己作死的好奇心,隨便派個人出去跟著就是。
“看情況,像是不止一次。那掌櫃,是祁夫人的青梅竹馬。”週二又默默補了句。
祁蓮為殷崢的妻子,看著端莊賢良,實則浪蕩不堪。
周荊芥一言不發地聽著,嘴角上揚,顯示他此時的心情不錯。
“那小刺蝟有沒有提到我?”他問。
週二額頭上三條黑線,鎮定說:“屬下不知,或是夜裡想了也未可知。”
心裡想:人家殷小姐不過是和您見了幾次面,就會日夜把您掛在嘴上了?
周荊芥笑得純良無害,抹著下巴:“是啊,刺蝟那麼多的刺,一下子也是拔不完的。本公子有時間,慢慢玩就是。”
週二無語,恨不得仰天長嘆。公子這自戀的態度什麼時候能改善一些?
他嚴肅點點頭:“公子說的有理。”
周荊芥叫他出去,週二忙不迭走了。
他腦子裡想起那個對自家公子無懼的殷大小姐,好像人家並沒有對公子有意思。
反而,那種感覺說不上來,說是厭惡也不是,喜歡也不是。
周荊芥隱去笑容,一下子沉靜下來。
他這是怎麼了,對殷晴衿那個醜丫頭如此關心,莫非是……
他一向頑劣固執,脾氣暴躁,從小到大沒有一個少女敢和他那樣說話。那些人不是低垂著眉眼看他,就是算計著他的錢財。
殷晴衿這個小刺蝟,當真和別人不同。她只會撓一下他,又離開,又回來撓一下。
他覺得她可憐,她卻是光明正大地利用他對付殷迷蝶,不曾想她把自己也栽了進去。
周荊芥慢慢地喝著茶,衝外面的週二叫:“進來。”
週二一頭霧水:“可是要再去調查殷小姐的身世?”
周荊芥不悅,劍眉攏在一起,突然變得極冷。
“從今往後,凡事關於殷晴衿的事情,不要去管了。”
週二迷惑不解,但對於周荊芥的吩咐他不敢回,只能答應。
出去之時還撞上了門檻,週二忙看了看周荊芥,發現裡面的人似乎在走神,他才急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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