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衿下了原先的馬車,把白露拉起來,輕描淡寫道:“無事,檢查一下,先回去。”
“是!”白露蹲在那死馬邊,直接用利刃一刀割開馬腿骨,乾脆利落,看到泛黑的骨頭,才拿出帕子擦掉血,收刀上了馬車。
止水一臉崇拜,眼裡帶淚:“白姐姐,你來了。”
白露點點頭,只道:“坐好。”
“等一下!”白露不解看向那說話的風騷男人,還拿著扇子,搔首弄姿的。
周荊芥傷心道:“殷晴衿,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恩將仇報,我為了救你連馬都沒有了,你還想把我丟在荒郊野外,是不是太沒情義了?”
說著他就想要上車,白露抽出方才那利刀,刀尖對著他。
周荊芥只得退回去。
主子丫鬟一個樣,隨身帶刀。
殷晴衿輕笑道:“周公子,不好意思。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都是女子,不方便和您同車。我看天色還早,您等一會兒,說不定就有人經過,先走一步。”
她放下車簾,把周荊芥隔絕在外。止水不禁為殷晴衿叫好,活該他,還想敲詐她們,這不,吃虧的還是他。
“殷晴衿,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本公子真是瞎了眼才會幫你!”
白露看也不看哭嚎的周荊芥,直接駕馬就走。
“誒,最毒婦人心!”周荊芥坐在石頭上,唉聲嘆氣的。
不一會兒,週二就來了,被周荊芥一頓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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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明天才來?要不等我回到了府,你再來接我?還是這馬沒吃飽,你想替馬分憂?”
“週二啊週二,爺我真是白養你了!”
週二低著頭一聲不吭,任由周荊芥說他,悶葫蘆一般。
周荊芥說得累了,才在週二的攙扶之下上了馬車,懶懶躺在軟枕上,散發出一股冷意。
“回去查查殷晴衿身邊姓白的丫鬟。”
週二咕噥:“何時對殷家大小姐這麼上心了?”莫非真是對人家生了愛慕之意?
周荊芥把扇子丟在週二的頭上,冷笑著問道:“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奴才說,一定給爺辦好,查得明明白白的。”週二諂媚道。
“哼!”周荊芥大爺似地躺著,目露沉思,突然又一笑,似煙花佈滿夜空,絢麗多彩。
週二閉緊了嘴,駛著馬車前去。
出了層層密林,到了官道之上。
一輛簡樸的馬車裡,探出一雙細手。
止水對內高興道:“小姐,就快到了。”
“嗯。”殷晴衿睜開假寐的眼,略對外望了眼。
止水問道:“白姐姐可和咱們一同回去?”
“不回,到了門口就行,現在事多,脫不開身,她得守在那邊。對於剛剛的事情,不要和別人提起。”
“是,小姐。”
……
殷府,殷迷蝶正臥在祁蓮懷裡哭泣,一字一句地說著殷晴衿的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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