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噩夢。
“我那時候其實還挺小的，溫墨淺他們一家當時正好住在我們隔壁，是鄰居。只是，我從未見過他們的爹，只見過他們的娘。”
“他們母親是個很厲害的巫女，曾經差點要被挑選為最強的巫女送到皇帝那邊。直到後來，朝堂那邊廢除了巫族挑選巫女的制度，甚至還派了好幾批殺手和士兵闖入巫族的領地殺害巫族人。
“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之後巫族被迫用他們的巫術製造各種防禦的能力。這是，溫墨淺的娘突然偷走了巫族內最重要的鎮族之寶，她便帶著兩個兒子逃離了巫族。
“後來，我只聽到他們被逐出巫族族譜的訊息，再也不準入族內。之後我就聽說溫墨言成了北越國國師，那時我已經十歲了，巫族族長逼迫我，我不得不離開巫族。”
提到巫族的事情，魏靈汐的眼底總會浮動著厭惡的神色。
那是她最黑暗的生活。
“我不喜歡巫族，好在我離開巫族後，遇到了師兄和師父。”
“魏大夫，我聽祝九提起過，你知道指使溫墨淺背後的人是誰？”
魏靈汐噗嗤一聲笑了，“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雲微瀾眨了眨眼，點頭。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對方是東凰國人，而且年紀跟我師父差不多。”
年紀跟虛無大師差不多嗎？
虛無大師的年紀已經七十八歲了。
話說，這位大師一直都活在別人的話裡，從未真正見過。
雲微瀾問：“那對方是跟虛無大師一樣的道法厲害之人？”
那就很邪門了……
魏靈汐搖了搖頭，“我也不太確定，畢竟我曾經只見過一次，和師兄遠遠看見過，一頭銀髮，只有一個背影。”
而且，那人披著誇大的皮毛，顯得壯碩……
白髮和壯碩的身子，不就是老頭形象？
魏靈汐的腦子裡自己補充出的畫面，可在雲微瀾的腦子裡卻補充出了一副白髮美男子的模樣……
雲微瀾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暗歎一聲：“我在想什麼呢？”
“太子妃？”
“哦，沒什麼，我就是……”
砰！
突然，門被人踹了兩腳。
二人一同看向被踹地巨響的門，魏靈汐蹙眉，朝著門外喝道：“祝公子，你在做什麼？”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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