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首的官兵看著溫墨淺,表情略顯不滿。
“我們只是進西涼經商的,你們為何攔我們?”趕馬車的車伕掃了一眼溫墨淺,發現他家主子皺著眉頭,連眉心那道火焰紋路都皺成了一團。
他知道,這是主子在不高興的邊緣了。
官兵看了溫墨淺一眼,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畫像,對比了一下溫墨淺,再看了一眼畫像,忽然指著溫墨淺說:“是他,這就是刺客,抓走。”
“什麼?!”馬伕驚呆了。
溫墨淺也蹙起眉心。
連後方看熱鬧的雲微瀾都驚訝地睜大眼睛。
不得不說,這事兒有點……詭異呢?
溫墨淺就算要殺人,也不可能會親自動手,畢竟最近他都忙著纏著她,來這兒做刺客的機率很小。
但……
那方官兵又叫了一聲,指著雲微瀾的方向說:“刺客是一男一女,那女人也是!”
“……”凸(艹皿艹)!<p。
經過為首的官兵的叫嚷,立時士兵們舉著長劍逼近他們,將他們團團圍住。
溫墨淺怒極,“胡說八道!”
“此事還請這位公子跟我們的大人解釋吧,我們七皇子也說了,抓到刺客後還不會要你的命呢。”
圍繞住雲微瀾計程車兵當即靠近,雲微瀾立刻摸向了腰際的長鞭。
她忙著取藥,可不想耽誤時間。
大不了回頭再把臉弄一下,偽裝一下就是了。
但,萬萬不能被抓進這西涼的牢房裡。
坑了爹的!
這件事情,要麼是有人誣陷,有麼是西涼國有人提前知道他們的行程故意還害他們。
“放肆,馬車裡的是南越國國師,你竟敢動手?”馬車和隨行在溫墨淺馬車邊的侍衛怒喝了一聲。
他們的怒斥聲並不能得到士兵們的鬆懈。
“國師?哈哈哈,你是國師的話,我們還是皇帝了!”
雲微瀾扶額。
她解了腰際的長鞭,正要動,卻被千緋寒握住了手腕。
她不解地看他。
男人無聲地給了她一道警告眼神。
明明沒有說話,她卻好像看懂了。
意思是,讓她先去西涼的大牢裡?
這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