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
半靠在牆壁上,閔希眼含疑惑看向站在不遠處看向前方花壇的寧弦問道。
“是。”
說完,就見對方轉過身來看向她。
“聽說你打了一個星期的出校申請?”
嚯,她昨天才從校長那拿到的出門申請,今天就人盡皆知了?
不過閔希沒過這件事是這麼傳出去的,而是點了點頭:
“沒錯,校長親自蓋的章,應該不需要經過學生會同意吧?”
寧弦見閔希如此防戒之色,微微蹙起眉頭:
“為什麼要出校?”
閔希心想,她為什麼要出校應該沒義務告訴他吧?
轉念一想,剛才無論如何對方也在人前幫了她一下,手上還有她之前的把柄,於是話到嘴邊轉了個彎:
“昨天有人造謠用興奮劑,所以我要找律師告他們。”
這個答案似乎就連寧弦都倍感意外,他站在原地看著閔希好幾瞬,才接著道:
“不能等週末去聯絡?”
閔希卻搖頭,一副你不懂我的模樣:
“我這個人從來有仇當場報,等不了明天。”
不知為何,這個寧弦的氣息雖說冷淡點,但莫名讓她感到放鬆,或許這是同類的磁場?
雖說被對方抓到過把柄,但閔希卻沒太放在心上,原因也簡單,畢竟當時沒有任何監控拍到她翻牆的畫面,對方就算向校長告狀她也有辦法死不認賬。
不過目前為止看,他似乎沒有告狀的想法,加上這周身令她倍感親切輕鬆的磁場,閔希說出口的話,不由自在靈動了幾分。
許是被閔希如此不遮掩自己小心眼的行為取悅,寧弦倏地揚起了一抹笑意,連眼角也無意識中微微上挑。
“如果是你說的這樣,方才在教室,你怎麼不報仇?”
閔希卻似乎不認同這個說法:
“非也非也,我當場把她媽炒魷魚難道不是報仇嗎?”
不僅如此,閔希認為這仇報地簡直殺人誅心。
對方玩弄文字遊戲和輿論攻勢,偷換概念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她走入“自我辯駁反像掩飾”的陷阱。
既然識破對方的算計,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炒她媽魷魚,讓其演無可演豈不美哉?
再說,劉思雅之所以能在學校裝作一個上樓社會小姐的模樣,不還是有賴於她家給的工資高。
吃著她家的飯碗,背地裡卻算計她這個東家以及她的朋友,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
“你…說的似乎也沒錯。”
寧弦見閔希如此理所當然的回答,竟發現無法反駁。
“不過,律師的事,你可以將人叫到學校裡……”
見對方還沒放棄,閔希喊停:
“叫到學校哪裡有地方處理?教室那麼吵,宿舍也不讓進,不如我直接到人家工作事務所處理,還有會長,你是不是有點閒?”
閔希實在不想問最後一句,畢竟據說學生會的事務挺多的,他們班有幾個學生會實習的學生,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